“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柳儿欣喜不已,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做了个记号,抱着小 […]
未分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柳儿欣喜不已,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做了个记号,抱着小白迅速离去。
小谨看到了柳儿回来了,高兴地说道,“姑娘,您总算回来了!太后来找过你两次了!”
柳儿来见了柳王妃,看见她闷闷不乐的。
“额娘,找孩儿有什么事?”
“天黑了你还外出?”柳王妃的语气十分的不满。
柳儿很想告诉她,小白发现了那个洞穴的位置。又担心她多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额娘,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柳儿浅笑道。
“朵朵怎么回事儿?”
“额娘,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要抓的那个人是她的旧相识。所以,她有些不忍心,想放他走!”
“这还了得?来人,将马朵朵传来问话!”柳王妃发怒了。
柳儿急忙制止道,“额娘,这样不太好吧?朵朵放他走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件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
“他这个旧相识跟她什么关系?这种心术不正的人,迟早不会有好下场。你要提醒她离这种人远一点,以免后悔莫及!”柳王妃余怒未消。
“孩儿会的!额娘,您不如早些回去歇息?”柳儿安抚道。
“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给本宫盯紧了,若她有半点的不轨,本宫绝不轻饶!”
柳王妃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你没有去探望漠尘他怎么样了?”
“他哪有什么事啊?”柳儿说道。
“那他的心结应该打开了吧?那你们的事情……”
“额娘,您早点回去歇着吧?不要太操心了!”柳儿催促着。
喜鹊在一旁不禁笑了起来。
柳王妃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小谨看到自柳王妃走后,柳儿不停地来回走动着。
她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心神不宁的?”
“不是心神不宁,我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怎么问题?”小谨好奇的问道。
柳儿神秘的说道,“若是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不见了!不要找我呃!”
“为什么?”
“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很艰险,不一定能成功!”
“姑娘,既然很艰险,又不能成功,那你还去?”小谨很不能理解。
“你将这句话转告给太后,一切她都会明白的!”
小谨哦了一声,“姑娘,如果你要出远门,可得带上我呀,我好照顾你!”
柳儿呵呵地笑了两声,“嗯!”
第二天一大早,柳儿穿了一身长衫,一副书生打扮,准备出宫。
崔屏走了过来,“你这是打算上哪儿呀?”
“就四处走走!”柳儿道。
马朵朵走了过来,“刚好我也闲着,不如我们仨人一起吧?”
柳儿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我们仨人都出宫了!万一魔头或余妃来了,那谁来保护额娘他们?”
崔屏一愣,“你不是去找他们的?”
马朵朵也看着柳儿。
柳儿突然改变了主意,“当然是去找他们的!你们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们?”
崔屏犯难,“狡兔三窟,余妃她生性多疑,从来都不在同一个地方待上一个月的,所以,要找到她几乎很困难!”
马朵朵说道,“你与她还待了那么久,都找不到她,更何况我们?”
崔屏阴阳怪气地说道,“有的人还故意放虎归山呢?”
“崔屏,你说谁呢?”马朵朵心中有些不悦。
“马朵朵,论年纪,我可是你的长姐,居然直呼我的名字,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崔屏更是不爽。
柳儿喝道,“给我闭嘴!都是自家姐妹,还分什么彼此?不怕让人笑话!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们两个这样不和睦,小心我收拾你们!”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
“姑娘,他来了!”小谨指着不远处伫立在路旁的冷漠尘。
崔屏与马朵朵识趣地走到了一旁。
“你又来干嘛?”柳儿问道。
冷漠尘没想到柳儿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就是来看看你!”
“人你已看到了,你可以走了!”柳儿丝毫不给他任何情面。
冷漠尘十分沮丧,“丫头,我错了!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
柳儿略一皱眉,“还要我说多少遍?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吧!”
冷漠尘彻底地心灰意冷了。他牵过树边的马,回头不舍地看了一眼柳儿。
柳儿心里一惊,没想到冷漠尘动不动就逃避的性格仍然无法改变。
她的心在隐隐作痛,极力地不去看冷漠尘。
冷瀑尘一扬手中的鞭子,说了几个字,“丫头,我去矣!”急驰而去。
柳儿猛一回头,不见了冷漠尘的踪影,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突然看到一匹快马从她们身旁跑了过去。
柳儿说道,“不好,恐有紧急军情了!我们快回去看看!
马朵朵说道,“妹妹,我们不用回去!可以暗中关心这件事情,有必要时,我们再出手不迟!”
柳儿觉得有道理,让小谨去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谨急忙跑开了。
崔屏叹气,“好不容易,过了几天的太平日子!看来,又要陷入战乱中了!”
柳儿对她们两人说道,“如果你们有心助我完成统一大业,到时,封你们各自一座城池,如何?”
你说的可是真的?”崔屏有些不相信。
“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柳儿反问。
崔屏叮嘱道,“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马朵朵听了,也高兴万分,“好,一言为定!”
柳儿看到两人精神奕奕的,于是,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还在等什么?赶紧回去!与额娘商讨一下对策!”
“那你呢?”崔屏问道。
“我有我的事情呀!抵御侵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拭目以待!”
马朵朵态度坚决道,“不行!你得带着我们才行啊!没有你坐阵,只怕是额娘她也不许我们参与的!”
崔屏也非常赞成马朵朵的话。
柳儿没有办法,只得与她们一道回宫里。
果不其然,柳王妃正在召集王洪一帮大臣们在商议军情。
满宝抬头道:“爹,六哥和立重立君留在京城开店呢,过年生意好,他们不舍得关掉铺子。” 她没说 […]
未分类满宝抬头道:“爹,六哥和立重立君留在京城开店呢,过年生意好,他们不舍得关掉铺子。”
她没说周四郎把周六郎和店铺押在胡商那里的事,继续道:“四哥和立威进了一批皮货,在绵州跟我们分开了,要拿去茂州和益州卖,估计得好几天才能回来。”
这种做生意的事老周头不是很懂,不过他对周四郎不走空的行为和周六郎勤奋劳作的态度表示了赞赏,于是暂且把他们丢在脑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给满宝,乐滋滋的道:“好,那我们先吃饭,来,满宝吃肉,一路上都饿坏了吧?”
倒不怎么饿,就是颠簸得很。
钱氏看了眼一直兴奋不已的老周头,也给满宝夹了一筷子肉,然后道:“快吃吧,你的房间娘让你三嫂收拾出来了,屋里点了火盆,晚上要是太冷,就再加一床被子。”
满宝应下。
一家人开心的吃了一顿晚食,饭后大家就点了灯分东西。
大房、二房、四房和五房都给各自的屋里人买了好东西的,满宝当然也不会忘了三哥他们,也给他们买了一箱子的东西。
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这些东西在京城时就分门别类的放好了,已经抬回各自的房中,他们自己会分。
主要的是,满宝这次还从京城里带了一些书回来,这是她买回来给三头他们的。
家里的书大部分是她去先生那里手抄,然后三头他们再从她这里手抄一份过去的,其实书还是很少。
这一次,她把许多她已经读过背下来的书带回来,三头他们可以直接用上。
不够的话也可以自己抄一份。
还有皇后和太子妃赏赐她的一些布料、首饰之类的,满宝也带了不少回来,她并不吝啬的分给家里人。
钱氏摸了一下那锦缎便把手收起来,摇头道:“这锦缎太滑了,我都怕手上的茧子把它的丝给挑了,不是我们庄户人家可以用的,还是收起来吧。”
满宝却看出嫂子们是真的喜欢,因此道:“娘,让嫂子们收着吧,就算不穿,收好来,以后也可以卖了换钱。”
钱氏看了她一眼,没再表示反对,对小钱氏等人道:“既然满宝这么说了,你们就收着吧。以后孩子娶媳妇或是出嫁,这些料子说不定能用上。”
说到这个话题,小钱氏就忍不住问满宝,“满宝,大头什么时候能回来说亲?”
“对,二丫也到年纪了,”冯氏道:“我还以为这次二丫回来呢。”
满宝吓了一跳,“二嫂,你就要给立君说亲了吗?”
冯氏道:“可以开始相看了。”
满宝想了想后摇头道:“立君现在可能干了,让她回家嫁人估计不可能,而且女孩子嫁的太早不好。”
“怎么不好了?”
满宝道:“对身体不好,嫁得太早,生孩子危险,十八岁后再说吧。”
冯氏纠结,“十八岁也太大了吧?对了,老六呢?”
大家这才想起来,周六郎还没娶媳妇呢。
嫂子们纷纷看向钱氏,气氛有点儿凝滞。
满宝嘿嘿一笑,有些许的心虚。
钱氏看到了,便对围在满宝屋里的冯氏等人道:“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屋睡觉去吧。”
冯氏等人就抱了分到的锦缎离开。
钱氏对小钱氏道:“再去烧一锅热水,免得一会儿满宝他们洗漱热水不够。”
小钱氏也走了,满宝连忙摸出一个大包袱来给她,“大嫂,这是给你的狐皮大衣,穿上可暖和了。”
小钱氏抱着一匹锦缎和一个大包袱回去了。
冯氏等人都看到了,便知道大嫂比她们多了一个包袱,不过这会儿大家是羡慕居多,对此早习惯了。
等人都走了,钱氏这才拉着满宝问,“你六哥在京城喜欢上人了?”
满宝:“娘怎么知道的?”
钱氏没回答,问道:“是什么样的人?”
满宝便挠了挠脑袋道:“六哥托了四哥回来说情的。”
钱氏就点了她的脑袋道:“所以你要瞒着娘,瞒到你四哥回来?”
满宝便不好意思的一笑,往外看了看后才趴在钱氏的耳边小声道:“是我们家饭馆隔壁的羊肉馆的闺女,姓邱,今年有十八岁了。”
钱氏就皱眉,“十八岁还没定亲,是跟你六哥一样不想成家,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满宝:“他们家只有她一个闺女。”
这种情况太熟了,钱氏想也不想就问,“他们家要入赘?”
满宝正想回答不是,闻言顿了一下反问,“娘你会答应六哥入赘吗?”
“不答应,”钱氏沉着脸道:“倒不是为了你六哥的那份孝敬,除了他我还有五个儿子,我和你爹养老尽够了。只是赘婿不是那么好当的,先不说外头人那些眼光,光家里都有可能会看不起他。”
钱氏道:“我们家现在也不缺娶媳妇的钱,为什么要入赘?”
满宝道:“我亲爹也是入赘的,娘你不是说,我姥爷他们对我亲爹挺好的吗?”
钱氏听她提起这个,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是挺好的,可今时不同往日,你亲爹那会儿什么都没有,连命都是人家救的,不然要是娶进门来这会儿就没这么多纠结的事了。”
满宝小声问:“什么纠结的事儿?”
钱氏掐了掐她的脸颊,嗔道:“明知故问,还能什么事儿,当然是你上族谱的事儿了。”
满宝就叹气,道:“娘,你觉得我叫周满好听,还是叫夏满好听呢?”
钱氏笑道:“都好听,看你喜欢哪个名字。”
满宝自己也举棋不定,她当然是更喜欢从小便带着的名字了,可这样一来就显得她亲爹和他们家很没有道义了,毕竟当初说好了是入赘的。
钱氏也跟着叹息,“你六哥应该回来的,让你爹打他一顿就好了。”
满宝一个激灵,立即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娘,邱家没让六哥入赘,只是说想要一个孩子跟他们家姓而已。”
钱氏:……
她默默地看着满宝。
满宝讨好的笑道:“我这不是想知道您对于入赘的看法吗?”
钱氏就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这才细细地问起邱家的情况来。
满宝一听便知道钱氏是倾向于同意了,她莫名的觉得自己有点儿亏,看来等四哥回来得让他把六哥的那十两银子给她,因为这门亲事是她说服娘亲的。
嗤! 滚烫鲜红的血液,溅洒在劫持宋希广的武者脸上,随即一颗头颅,宛如皮球般,在高空形成一道 […]
未分类嗤!
滚烫鲜红的血液,溅洒在劫持宋希广的武者脸上,随即一颗头颅,宛如皮球般,在高空形成一道抛物线,跌落在城门前滚动……
“从现在开始,军部指挥权由我接管。”
京城城门突然敞开,周兴云一众人顿时喜出望外,没想到许芷芊的计划,进展那么顺利,宋希广真就贪生怕死,喝令属下敞开城门了。
于是乎,周兴云马上指挥特工队,朝城门冲去,免得敌军回心转意把门关上。
另一边,夏侯延看到京城城门打开,也二话不说,喝令五千人马全力进攻。
瞭望台上的卫兵,看到的两队人马,便是周兴云和夏侯延的部队……
周兴云迫不及待的冲向城门,想迅速占领城楼,把我军战损降到最低。
特工队全是武林中人,机动力比夏侯延的部队快很多,周兴云施展轻功全速奔驰,转眼就抵达城楼下。
只是,当周兴云冲到城门前时,却不得不止住脚步:“停下!”
京城城门敞开刹那,周兴云误以为,许芷芊的计划很顺利,今天能够轻松拿下京城城门。直至周兴云带队冲向城门下,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和天真……
冷风吹拂、沙尘滚滚,南宫翎长发飘逸,左手握着特制七尺唐刀,右手提着宋希广的头颅,孤胆一人从城门内走出来。
风水轮流转,看到南宫翎战意满满的笑容,周兴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周兴云可不会自作多情,认为南宫翎提着宋希广的人头,是来找他投诚。这种好事只有梦里才会发生……
南宫大姐头惊艳亮相,维夙遥、娆月、绮郦安、莫念夕、韩霜双五人,不约而同往前一步,将周兴云护在身后。
南宫翎与其他人不同,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因此少女们不敢掉以轻心……
“等很久了,来与我一战。”南宫翎扔垃圾似的,将宋希广的脑袋,丢到周兴云脚边。
“南宫大姐……难道就不能用和平一点的办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纷争吗?”
“应该很了解,现在我只想与交手,只要愿意与我单打独斗,我就不会攻击其他人。否则……他们全都是我的猎物。”南宫翎右手轻轻按在刀柄,冷漠的目光环视全场,郑程雪等人无不背心发凉,明白自己身处南宫翎的攻击范围……
“我们的任务是攻占城门。”周兴云欲哭无泪,南宫大姐真会挑时间,他们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否则城门关上,攻占城楼可就难了。
“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可以下令,让士兵关上城门。”南宫翎轻描淡写的说道,无形中透露了几个信息。
信息一、京城城门是她送给周兴云的见面礼。
宋希广已经被她斩杀,现在镇守城门的主将是她,如今城门没有关闭,并非来不及关,而是她下令,不让士兵关城门。
南宫翎这么做,无非想跟周兴云将对将,一决雌雄。
诚然,南宫翎的性格极具侵略性,防守战真不适合她风格,与其龟缩在城墙上,不如轰轰烈烈的杀出去。正因如此,南宫翎才会孤胆一人立于门前,和周兴云等人谈判。只不过……周兴云要是不愿陪她玩,南宫翎不介意让卫兵们关上城门。
信息二、周兴云要是答应和南宫翎单挑,那么南宫翎就不会对他以外的人出手。
周兴云实在不敢想象,放纵南宫翎在战场上厮杀,她会对我方人员造成多大的损失。
假如南宫翎的目标只是周兴云一人,双方交战时,南宫大姐不对其他人下杀手,局势必然对我军有利。
毕竟,镇守城门的武将,除了南宫翎以外,似乎没有别的高手了。
周兴云意识到上面两个信息,顿时明白南宫翎的发言,不是谈判、而是威胁。他要不与她决斗,她不仅会下令,让叛军关上城门,还会在这里大开杀戒……
“好!我答应。”周兴云不得不面对现实,和南宫翎相爱相杀。
“真好,总算等来了,果然没有辜负我。呵呵呵呵……”南宫翎身躯亢奋得阵阵颤抖,右手五指按住脸庞,情难自抑的发出笑声。
“兴云!我不准乱来。”维夙遥不乐意了,今时今日的南宫翎,是如假包换的极峰武者,周兴云和她单挑,几乎没有一丁胜算。
“我必须这么做。”周兴云早就有预感,自己必须和南宫翎一战,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那么快。
周兴云心中明白,唯有单打独斗赢了南宫翎,才有望将她收归己有,如果以多敌少,南宫大姐就算战死,也不会顺从他。
“她太危险了!我替出战和她决斗!”莫念夕紧紧地挽住周兴云手臂,深怕他有个好歹,再次让她伤心欲绝。
“放心吧,我能赢。”周兴云轻拍黑发少女手背,示意大妮子安啦。
“根据呢?”娆月不置可否,反问周兴云哪来的自信和南宫翎单挑。
“呃……对付女人我有输过吗?”周兴云一言暴击,瞬间让众美女无言以对。
“…………”
“云哥威武霸气!”秦寿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表彰,周兴云对付女人,还真没输过……
“吭吭,妾身不胜惶恐呐。”筱箐大咧咧的笑了,周兴云不惧南宫翎的信心来源竟是如此荒唐……
“别胡闹行吗!就算自己不害怕,也该想想我们的感受。”维夙遥很怕失去周兴云,决不允许他独自冒险。
“亲亲小夙遥不要方(慌),我和南宫翎决斗是缓兵之计,只要们尽快攻占城楼,我就不会有事。”
周兴云头头是道的说,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南宫翎手里,他只有答应与她决斗,平乱军才能减免伤亡攻占城楼。
一会他和南宫翎在城门下开战,大家直接杀入大门,等占领城楼之后,再根据实际情况,考虑要不要插手他和南宫翎的战斗。
“可是……”
“相信为夫!我不会轻易战败的。们不要忘记,南宫翎在周府住了好阵子,与我们有点私情,不至于要我性命……”
周兴云说出最后那句话安慰大家时,不由连他本人都觉得没谱。
“交代好了吗?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就在这时,南宫翎突然吹促周兴云,让他尽快……
“马上!”周兴云回头应了一声,随即转向维夙遥和宁香夷说道:“俩的佩剑借我。等会我和南宫翎交手,大家不要犹豫,立即杀入城门,千万不要让城门关上。”
周兴云拿走维夙遥的佩剑,少女张了张小嘴,终究只能夫唱妇随,老老实实听情郎安排。
“……千万小心,不要勉强,撑不住就往我们这边退。”宁香夷温柔地叮嘱道,也将手中佩剑递给周兴云。
周兴云心意已决,要和南宫翎决斗,少年少女也不好多言阻止。
维夙遥则暗下决心,等会必须多留意周兴云,偷偷的保护他,即便违背周兴云和南宫翎的约定,也要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他。
夏侯延带兵赶到城门前时,只见周兴云手握双剑孤军出阵迎战南宫翎,不禁匪夷所思的询问:“他们要对阵?”
敌我双方武将叫阵单挑,并非罕见之事,胜者一方必然士气大振。可是,不明前因后果的夏侯延,真搞不懂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敌军镇守城楼,根本没必要冒险出来应战。
“夏侯将军,他们开战瞬间,我们就乘势一鼓作气攻入城楼。”轩婧奉命传话,将周兴云和南宫翎的约定,告知夏侯延。
等会周兴云和南宫翎交手,他便可率军攻城,只要不妨碍两人决斗,南宫翎便不会下令,让叛军关上城门。
他们只要卡住城门,然后与京城三千内应联手,便能迅速占领城楼。
“我懂了。”夏侯延点点头,尽管他内心还有很多疑惑,不知道南宫翎和周兴云之间的恩怨,但他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传令将士们,无视南宫翎和周兴云,以攻占城楼为优先任务就好……
“久等了,开战前,请让我重新介绍自己,我叫周兴云,乃江湖浪荡子,请南宫姑娘务必记住我的名字。”周兴云缓步走到南宫翎跟前,与少女正面对峙。
“我对将死之人的名字没兴趣。”南宫翎右手重新按在刀柄上,时刻准备着应战。
“不……那将是蹂躏,彻底征服,让臣服的男人的姓名!”周兴云猛地运行剑煌功体,浑身犹如朝阳般,烈火燃烧蔓延大地,以他为中心,方圆十米大地,瞬间被高温烤成熔浆。
对付南宫翎不能手软,只能用暴力的手段,强硬的手法,才能将其驯服。
因此,周兴云一出手就火力全开以暴制暴,进入剑煌模式,势不可挡的攻向南宫翎。
朵朵红莲火焰,犹如漫天繁星,霎时遍布全场,绚丽景象不由让敌我两方士兵膛目结舌。
穆寒星众女由衷感叹,无论看多少次,周兴云的剑煌功体,都是那么的强势与英霸。
“哈哈哈哈!好,很好!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南宫翎目视薪火漫延的周兴云,眼眸中不含一丝恐惧,反而绽放出情.欲般的娇艳,瞬间拔出七尺唐刀,亢奋迎上周兴云……
天穹多云,遮住了烈阳,阴影笼罩大地。 一抹青色剑光划破云层,迅疾绝伦,随之,身后还有其余的 […]
未分类天穹多云,遮住了烈阳,阴影笼罩大地。
一抹青色剑光划破云层,迅疾绝伦,随之,身后还有其余的几道颜色不同的光芒飞掠而过,紧紧追击。
“不就是拿了一把剑吗,至于像一群恶狗一样对我穷追不舍……”俞经略一边化为青色剑光急速飞遁,一边骂骂咧咧。
“俞经略,交出风神剑,饶你不死。”身后追击的几人之一发出声音威胁道。
“我凭本事得到风神剑,为何要交出去。”俞经略头也不回的回应道。
之前,自己受到激励发愤图强的在东刃国五十岚家族闭关,打算逼迫自己闭关上好长的一段时间,实力没有很明显的进步绝对不出关的那种,谁知道,竟然从内心从灵魂的萌生了一股召唤,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吸引自己。
强行忍耐了好一些时间,俞经略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他感觉到那种呼唤好像日渐增强,越来越强烈,只好出关动身离开,朝着心底的感应而去,然后找到了一柄剑。
一柄神剑!
当然,找寻那一柄神剑的人并非只有自己一个,只不过自己的运气最好,也服用了元神液,将剑拿到手,然后才知道,那原来是古之神庭风神君的佩剑,不知道为何现世了,至于为何会吸引自己,因为自己间接得到了风神君的传承。
其他得到风神君传承的人,也同样能感觉到风神剑的呼唤,只不过他们的运气比起俞经略来还是差了些。
俞经略虽然得到了风神剑,但并没有那个时间去好好炼化此剑,毕竟风神剑可是神器,还不是一般的神器,而是比较强大的神器。
神器不同于灵器那么简单,不是拿到手就能够使用,而是需要炼化,越是强大的神器就越是难以炼化。
所以俞经略虽然得到了风神剑,但一身实力其实还是没有什么提升。
让他交出风神剑?
不可能的事情,凭本事(运气)得到的风神剑,当然是自己的,只要将其炼化,俞经略能肯定自己的实力一定会暴增许多,甚至有望窥得武道神话的境界,于更短的时间内破境元神。
如此大机缘,哪里能拱手让出去。
死也不让!
当然,自己肯定是不会死的,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就是自己最大的本事啊。
逃!
只要继续逃下去就行。
“师傅啊,都两年了,你什么时候出关啊?”一边逃,俞经略一边还有闲暇的思考七七八八的问题。
身后几人疯狂追击,但一时间无法追上俞经略,只能一边出声威胁一边如跗骨之蛆般的追着。
“俞经略,交出风神剑,少主饶你不死。”
“俞经略,如今大世,少主注定承载天命,将风神剑交给少主,追随少主,你也有机会站在这天下的巅峰。”
追击的几人时而威胁时而利诱,其目的就是为了从俞经略手中拿到风神君的随身佩剑。
逃!
俞经略不断的逃,几人不断的追击,单对单,俞经略有把握弄死他们任何一个,但几人联手的情况下,足以压制自己。
前方,一艘飞舟速度极快,瞬间划过长空,划出一道璀璨耀眼的流光,瞬间停顿在俞经略的前方将其拦截住,紧接着从飞舟上飞出四人,迅速的分散开将俞经略包抄起来,而飞舟上还站着一人,一个身穿白色长袍背负双手看起来似乎二三十岁的人。
俞经略一下子被包围住了,变故太快了,出乎意料。
一道道强横的气息,立刻将俞经略锁定,俞经略心头沉重。
“跪下,呈上风神剑。”飞舟上背负双手的白袍青年眼眸淡漠,如高高在上的神明凝视着俞经略,不徐不疾的说道,声音也同样的淡漠,蕴含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傲然。
“干嘛呢,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嘛,干嘛动这么大的阵仗。”俞经略眼底闪过一抹恼火,旋即嬉笑道,一边却是仔细的感应着四周,找寻可以突围的角度和时机。
交出风神剑?
不可能交的,当然,俞经略自己也很清楚,就算是自己交出风神剑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
交与不交的差别,无非就在于对方能不能更轻松的拿到风神剑。
但风神剑可是自己的大机缘啊。
“废话少说,少主让你交出剑,那就乖乖的跪下呈上来。”其中一个立刻开口呵斥道,一道道强横的气息将俞经略锁定,完全围困住,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角度和时机脱身。
“难道……这一次要翻船了?”俞经略内心有几分苦涩啊。
自己是小船啊,在大海上浪嘛呀浪嘛浪,现在,似乎浪过头了,似乎要翻船了。
说好的逢凶化吉呢?
说好的化险为夷呢?
难道要失效了?
“给你十息时间考虑。”飞舟上的白袍青年再次用高高在上的淡漠语气说道,仿佛是最后的通牒。
十息!
俞经略眉头微微一皱,差点破口大骂,这是要将自己逼上绝路啊。
没办法了,只能强行突围了。
“有话好好说,风神剑我可以交出来,但你必须保证不以任何手段找我麻烦。”俞经略笑嘻嘻的说道。
“交出风神剑,可活命。”白袍青年面色依然淡漠的说道。
“不,你得发誓,以天道立下誓言,只要我交出风神剑,你就不会以任何手段对付我。”俞经略满脸正色的说道,他当然是在拖延时间。
“得寸进尺。”白袍青年顿时怒了:“杀了他。”
用天道立下誓言,那是十分应验的,如果有丝毫的违背,后果会十分严重。
“是。”众人气机纷纷锁定着俞经略,就要暴起。
“等等,我交出剑。”俞经略似乎惊恐的大吼道,声音落下的同时,立刻一手抛出,一抹剑光破空飞射向几十米外飞舟上的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眼眸精芒一闪,立刻伸手一抓,抓住那一抹剑光,与此同时,俞经略拔剑出鞘,一身强横的修为彻底爆发,毁灭剑域与杀戮领域齐齐爆发,化为极致强横的一剑,立刻横空斩出。
一剑之威惊天地,恐怖的力量凝聚在其中,哪怕两种道之领域只是简单的相融,威力也十分强横,直接将一人贯穿,势如破竹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突围。
“杀。”白袍青年抓住那剑光一看,发现只是一口灵器级的长剑,意识到自己被甩了,顿时暴怒至极,杀机狂涌。
白袍青年的手下纷纷出手拦截、追击,一道道可怕的气息弥漫,雷霆横空,飓风咆哮,烈火熊熊。
眼看俞经略就要突围离去,白袍青年冷哼一声,剑指并拢瞬间牵引腰间的佩剑刹那脱鞘而出,带起一阵强劲至极的风暴呼啸而出,仿佛将天穹轰碎般的轰向俞经略。
快!
这一剑不仅是快,威力也极其强横,瞬间轰向俞经略,恐怖的气息叫俞经略面色剧变,不得不回身抵御,否则会被这一剑直接攻击。
但,回身抵御的刹那,可怕的力量轰击而至,摧枯拉朽般的,俞经略的剑光被击溃,尽管抵御住那一剑,身躯却也在刹那微不可查的一顿,立刻被其余人追击上,再次陷入包围之中。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不给俞经略任何机会,一个个强者纷纷出手,不断的攻击俞经略,欲将俞经略击杀于此。
俞经略一言不发,将一身力量催发到极致,将一身剑术施展到极致,拼命的抵御、反击。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俞经略暗暗发狠,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过这种时候,如此果断的时候。
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拉一个保本,拉两个赚了,拉三个赚更多。
最好是全部弄死,给自己陪葬,竟然敢觊觎我俞大爷的神器。
剑归鞘,白袍青年冷冷盯着如困兽的俞经略,面色淡漠,高高在上,仿佛审判一切似的。
对方的实力的确不弱,足以和自己一战,自己的手下任何一个都不是其对手,但如此多人联手,足以将其镇压乃至击杀。
区区一个没有什么来历的人,没有资格让自己亲自出手对付他,方才那一剑也只是为了防止对方逃走罢了。
一道雷霆轰击,瞬间击中俞经略背部,衣袍破碎,俞经略背部焦黑一片,鲜血禁不住吐出,吐出的鲜血都带着一缕缕的电光。
一道火焰轰击,如陨星天坠般的,再次轰击在俞经略身上,伤势加剧。
“完蛋了……”俞经略心都凉了。
这一次,难道没有办法化险为夷了吗?
师傅,您最看重的好弟子要陨落了。
真理子,你最心爱的男人要死了,没有办法回去见你了。
可惜了,师傅说的对,不能太浪,应该好好修炼的,等有足够的实力才出来浪。
但是这一次啊,真不是自己要出来浪,而是被风神剑给吸引出来的,要不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的闭关修炼一次了,尽可能的提升实力。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后悔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俞经略这一生啊,机遇也是够多的了,没什么好遗憾的,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不能再见到师傅接受师傅的指点,不能再回去见真理子。
如果能活下来的话,回去之后,一定要和真理子成亲。
“有小& […]
未分类“有小偷呢。”娆月紧随其后跨入门槛,赶鸭子似地逼着剑蜀山庄女弟子到院子中央。
周兴云和吴杰文看见少女,不由大为惊讶,这不是剑蜀武馆的轩婧师姐吗?她怎么会到他们的官邸来?
“……别过来,我是剑蜀山庄弟子,来这里没有恶意。”轩婧脸色煞白,慌张地跑向周兴云身边,希望他念在同门份上,不要伤害她。
说实话,轩婧现在已经懵逼了,她压根没有想过,周兴云居然住在官家府邸,而且府上尽是实力高强的年轻高手。
七月下旬的夏季演武祭,轩婧亲眼目睹周兴云一个三流武者,居然能在擂台上力斗一流高手,随后还孤战十余名二流武者,那诡异的现象,不禁让她好奇。
轩婧很想请教周兴云,剑蜀十绝究竟是怎样的武功,为什么能让他变得那么厉害,能不能传授她一点诀窍。
奈何周兴云在剑蜀山庄臭名昭著,她深怕和周兴云接触,会遭受剑蜀山庄弟子们排斥。何况,演武祭第二天,唐远盈就和周兴云闹翻,两人在街头对薄公堂,以致少女恨他入骨。
不过,轩婧终究还是按耐不住,下定决心找周兴云谈话。因为赵华和胡德伟偷偷教她的本宗武学,实在是太低档次。唐远盈家传剑法却很不错,可惜未经唐彦忠许可,唐远盈不能教她……
事到如今轩婧只好找周兴云,看看能不能讨好他,然后偷学点剑蜀山庄的独门武学,能让三流武者力拼一流高手的……剑蜀十绝。
其实,轩婧一直隐藏实力,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个随处可见的三流武者,实际上,她已经处于二流武者巅峰,只差一步之遥,就能晋升一流高手。
她原以为示弱请教,能从赵华和胡德伟身上,学到些剑蜀山庄本宗的犀利武功,谁知一切都是白费心思。
无可奈何之下,轩婧只好另寻妙方,将注意力转移到周兴云身上,因为她肩负血海深仇,有不得不提升武功的理由。
不过,让轩婧头疼的是,她小心潜入云侠客栈,想方设法与周兴云接触,却纳闷的发现,对方根本没住在客栈。
周兴云就像在人间蒸发一样,害她在京城搜寻十多天,都没找到他人。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早上陪唐远盈打完猎,回剑蜀镖局途中,让她撞见去云侠客栈帮忙的吴杰文。
机会难得,失不再来,轩婧立马向唐远盈请辞,声称身体不适,需要去找大夫看看。
与唐远盈等人分开,轩婧马上尾随吴杰文,因为众所周知,剑蜀山庄唯独他和周兴云关系密切,只要盯紧他,十之八.九能找到周兴云。
结果,轩婧便跟着吴杰文,悄悄摸到了周兴云府邸。
说实话,这一路上轩婧的心,是越来越惊讶,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周兴云居然住在京城贵族区,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心愿。
当她看见周兴云的华丽官邸,更是膛目结舌,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刻复杂的心情。
周兴云不仅住在贵族区,还住进了官家府第,正门牌匾上赫赫写着周府两个大字,正喻示这官邸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周兴云……
一时间,轩婧脑子乱成锅粥,不明白剑蜀山庄浪荡子,怎么就成了朝廷命官,而且看府邸门面,官位似乎还不低。至少也是个正五品大官。
如此一来,很多不解疑虑,轩婧都能想明白了,上次周兴云在京城首饰店挥金如土,敢情是他为官所得俸禄。
周兴云进京才多久?轩婧从赵华等人口中得知,他是六月初拜别师门离开剑蜀山庄的。
换句话说,周兴云赴京短短两个半月,就在卧虎藏龙的一国之都,混得风生水起,这不得不让她震撼,不得不让她从新定位,所谓的剑蜀山庄浪荡子。
诚然,更让轩婧诧异的情况是,当她准备悄然离开,先消化眼前最新情报,再找周兴云谈话时。一名武功深不可测的红衣女子,不经意的拍了拍她肩膀,提醒躲猫猫被发现了。
轩婧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奈何娆月武功高强,如同猫抓耗子,不急不忙地追逐她玩儿,逼得她走投无路,不得已闯进周兴云府邸。
当轩婧进入院子关顾四周,见着众多年轻高手齐聚一堂,那难以形容的心情,千言万语都道之不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兴云何德何能,居然能召集那么多强者。而且,他们似乎都以周兴云为首,当她贸然闯入府邸,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周兴云身上,似乎要看他态度,决定她的死活。
“她知道的秘密太多呢。不灭口,患无穷。”娆月幽幽笑道。
“娆月别冲动,她是剑蜀山庄门人,我的……师姐。”周兴云犹豫了会儿,决定喊轩婧师姐。
从家世上而论,轩婧本该和吴杰文一样,喊他声三师兄,但是从年纪与辈分上定论,轩婧似乎和他表哥杨洪同龄,所以叫她师姐倒也没错。
“轩婧师姐,找我有何事?”周兴云现在很头疼,他刚还在思考办法瞒天过海,不要让杨琳知道他入朝为官,结果轩婧莫名其妙的找上门,这叫他如何是好?难道唐远盈已经发现,他就是少年神医?
目前唯一庆幸的是,轩婧不知道娆月就是凤天城圣女,否则她回去告状,说他勾结魔门,麻烦可就闹大了。
“我在街上看见吴杰文师弟,他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我就好奇的跟着他看看,谁知道,们竟然住在官家府邸……”轩婧惶恐的躲在周兴云身后,双手紧紧抓住他臂弯,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小麻雀,瑟瑟发抖小声说话。
“我二师姐,知道我住在这里吗?”周兴云比较在意唐远盈,如果让少女知晓他和娆月在一起,肯定会向剑庄长辈告状。
“他们都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求不要伤害我,我不会乱说话的……”轩婧双臂挽得很紧,俏脸几乎紧贴在周兴云肩膀,这让小子非常享受。
或许少女已经想好,利用自己的美色,博得周兴云庇护。因为她进入院子后发现,府上少女全都美得不像话,这至少能说明,他和江湖传言一样,是个见色眼开的好色之徒,绝不会对美女视而不见。
尽管轩婧的分析很片面,但周兴云确实如他所料,是个见色眼开的家伙。佳人双臂一抱紧,他立马露出色眯眯的傻笑:“轩婧师姐放心,我身为同门师姐弟,又岂会自相残杀。咱俩相亲相爱才符合本门宗旨。”
“谢谢周师弟。”
“不客气。”周兴云狼尾巴摇呀摇,轩婧师姐很柔美,是个娴雅的腼腆少女,平日很少说话提意见,总是默默地附和大家。
在周兴云记忆里,不管唐远盈说什么,轩婧都会点头称好,是个擅长依附他人从而保护自己的女子。这种女人通常都会投靠强权寻求庇护,借助强者的力量,达成自己的目的……
周兴云继承的诡异本领,根据轩婧刚才表现,一瞬间就总结出上述情报,这‘贪官’八面玲珑的阅历,真不是盖的。
之前继承的医者能力,他只要看到少女的面色,就能知道佳人的身体状况。
现在继承的贪官本领,他只要看到少女的神色,就能断定佳人的本性优劣。
总之,不要说轩婧,就是许芷芊翘一翘屁股,他也知道这妞要嘘嘘还是便便……
如今周兴云唯一看不透的人,就是那终日保持咪咪微笑,像只贼狐狸的凤天城妖女。
轩婧既然找上门来,周兴云就不得不好好面对问题,反正过两天老妈子要进京,他也该有所动作。
周兴云使劲拍了拍手,让院子里的小伙伴把注意力放他身上:“各位兄弟姐妹,第一届周府会议现在召开,请大家放下手上工作,随我到正堂商议大事。”
“要做什么?”维夙遥二话不说来到周兴云身边咨询情况,看似不经意的把紧紧挽住他臂弯的轩婧挤开。
“我娘后天到,可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入朝当官。”周兴云习惯成自然,顺势搂住维夙遥小蛮腰。
大庭广众下拥抱,维夙遥很不好意思,本想轻轻挣开色狼爪子,但她发现轩婧盯盯注视两人,于是金发少女算起小九九,心想让轩婧明白,周兴云是有妇之夫,索性就忍一忍。
一转眼功夫,周兴云把所有人召集到正堂,许芷芊只见他七手八脚,将几张四方桌拼凑起来,然后示意大家围桌坐下。
“芷芊,这位是轩婧师姐,京城剑蜀武馆弟子。”周兴云抬了抬手,让轩婧站起来给大家瞧瞧,由于她来得很突然,以致许多伙伴都不知道她是谁。
“芷芊见过轩师姐。”许芷芊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如果她没记错,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参加演武祭,第二次在京城首饰店。
“芷芊师妹客气了。”轩婧目视许芷芊拿出剑蜀山庄的门徽扣在胸前,便知道她也是剑蜀山庄的弟子。
“轩婧师姐,让我来介绍在座的各位吧。”周兴云要隐瞒杨琳真相,不让老妈子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就必须将轩婧拉入伙,所以他直言不讳,逐一介绍众人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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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带着味道的故事。孙立恩在听到“巨结肠”和“电刀”两个字之后,就仿佛闻到了一股恶臭扑 […]
未分类这是一个带着味道的故事。孙立恩在听到“巨结肠”和“电刀”两个字之后,就仿佛闻到了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但手术过程中带着臭味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别的不说,巨结肠里面的东西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比较湿润的屎。而处理成年人特发性巨结肠,则需要将整段病变了的巨结肠直接切掉。
打个比比方,这就好像是需要把一根足有人胳膊粗的水管切掉,再把剩下的部分重新接回去。水管管壁很薄,很软,而管壁里装了大概十几升屎汤。
这切割的过程中……当然会有很浓郁的味道。
可孙立恩还是没搞明白,巨结肠和电刀,为什么会导致现在的第四中心医院手术室里是弹簧活板门。
“你这人,创造性思维能力弱。”曹严华医生佯装严肃批评了孙立恩两声,然后难掩笑意的解释道,“病人的巨结肠有气体梗阻,法国医生下刀的位置正好是气体堆积的部位。电刀把伤口烧开之后,一股可燃气体喷了出来,防风打火机知道吧?就和那个感觉差不多。结肠里的气体点燃后,直接点着了患者身上铺着的消毒巾。还没等那群法国人把火扑灭,火焰就触发了自动消防系统。水雾往下一喷,整个手术室里所有的电子设备都遭了秧。”
孙立恩听的目瞪口呆,他可真没想到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事儿还没完,其他的医生都在忙着抢救设备,开了腹的病人躺在病床上没人管。院长一看,整个手术室里也就自己还算清闲,就赶紧脱了手术服盖了上去。肠子里冒出来的火倒是灭了,可是喷出来的消防水短路了自动门,病人的肠道被烧伤后还有出血,老院长用手伸进了那个美国人的腹腔里,用手压住了出血点。”
曹严华医生是个天津人,平常普通话虽然说的挺好,但故事说到了兴头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乡音,“好嘛,您自个琢磨琢磨,脑袋顶上喷着水,穿着刷手服跪在手术床上,把手伸进屎汤里止血……”
孙立恩打了个寒颤。“然后呢?”
“然后那天法国的电工们组织罢工。院长在台上跪了三个小时,那个医院里的医生们才找来消防员把门给破开了。”曹严华医生笑的如同一只刚刚下了蛋的母鸡,差点笑的背过气去。“当初建院的时候,老院长就说了,‘越复杂的机器越容易出问题,新医院不许用自动门,都改成弹簧活板门!’”
孙立恩和曹严华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爆笑了起来。
抢救室里,护士们正在紧张进行着转移前的准备工作。为了在转移过程中尽量降低污染物接触到赵卫红的几率,值班护士们拿出了一大堆平时用来换药的凡士林纱布块,小心翼翼的铺在了她的后背上。然后再用绷带将纱布块固定好,最后又用无菌床单再盖一层。负责做转运保护的护士上下看了看,觉得满意后才点了点头道,“可以了,下呼吸器吧。”
孙立恩看着实习的男护士小心翼翼捧着气球,这边刚一拆掉呼吸器,气球就马上凑了过来,接在呼吸管上开始按压。
“按的时候不要太用力,进压太大有可能会损伤肺泡的。”换药的护士一看就知道,实习男护士有些紧张,连忙指导起来,“不要使劲猛的按一下,要用长劲……”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过一个充满了氧气的气包,气包鼓鼓囊囊,看起来像个过度填充了羽绒的大枕头。“还有,下次再压气囊之前,先把后端的氧气囊接上。这种患者吸的都是纯氧,和cpr的时候做人工呼吸还不一样。没有氧气囊,患者的血氧浓度可能是有波动的。”
赵卫红被推出了抢救室,而正在外面坐地嚎哭的中年妇女却硬是没看到自己的母亲已经被推了出来——警察和保安正围在她的身旁,生怕她一时激动做出点什么过激行为来。而原本只是路过的臧福生主任就更倒霉了,整个医院里就他和欧阳华区长有些联系,看着欧阳华愤然而走,臧主任傻了眼。他倒是有心就装作没看见,可人家走的时候明显已经看见了自己。要是直接回家,只怕人家会觉得自己不够义气,可如果留下来帮忙……臧主任看了看手里提着的包,又想起了妻子预告亲热的电话,臧主任纠结了起来。
“扯逑!妈的,哈怂玩意!”想来想去,毕竟还是工作重要。一想到只怕今晚又要听到河东狮吼,堂堂的西北汉子臧主任憋屈的差点从眼角流出几滴眼泪,用兰州话痛骂了两声区长夫人后,臧主任抛下手里的塑料袋,朝着门外匆匆走去。
欧阳华走出了抢救大厅,却并没有走太远。他只是到了停车场,靠在自己的车旁点了根烟。现在公车改革下,为了方便上班,欧阳华从存款里提了几万块钱,再加上贷款,这才买了一辆黑色的红旗小轿车。平时开车的时候,年逾四旬的欧阳华格外小心谨慎。平时要是有了空,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打上一桶清水,用海绵和洗洁剂仔仔细细的把车洗上一遍。
可现在,欧阳华只是靠在自己的爱车上,点燃了一根红双喜抽着。烟灰零零散散的落在了车的前机盖上,灰白的烟灰在黑色的车漆上留下了一道道白痕,看上去特别显眼。
“欧阳区长……”臧主任终于找到了欧阳华,他连忙走了过来,“您消消气,毕竟还是救人要紧……”
“你是福生吧?”欧阳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从口袋里摸出了有些皱巴的烟盒递了过去,“我记得上个月在区里的卫生工作会议上见过你。”
臧福生点了点头,“您还记得我?”
“当然了,你是咱们第四中心医院里唯一一个少数干部对吧?”欧阳华点了点头,“你是西北出身,兰州医科大学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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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 董梦瑶的记忆中,董家能有此称谓的人,只有千载前的那位开创者“董老祖”。 据说,董 […]
未分类老祖?”
董梦瑶的记忆中,董家能有此称谓的人,只有千载前的那位开创者“董老祖”。
据说,董老祖的修为造诣,不输韩药王。
这位一直是修真董家的骄傲和牌面。
只是在十几年前,那位董老祖神秘失踪,导致他们修真董家一脉,失去最大依仗。
近些年,身在人族宗门界域的修真董家,动荡分裂,他们这一脉的族人,颇受排挤。
为了安身保命,躲避纷争,身受重创的董爷子,带着这一脉的大部分族人,离开人族宗门的界域,返回自由联邦。
“梦瑶,我董家失踪十几年的老祖,其实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归来了。在人族宗门界域的修真董家,内部分裂斗争,也被老祖一手抚平。”
董爷子老泪纵横,脸上洋溢着欣慰。
“老祖为何突然要召见我?就因为我天资不错,突破了筑基期?”
董梦瑶虽然对那位董老祖,自小敬仰、崇拜。
可她突破后,第一个相见的人,却是北辰学院那个俊逸、慵懒、偶尔坏坏的少年。
她忆起二人间,那个不算约定的约定。待自己晋升筑基期,就可答应做他的正式女友……
“梦瑶,你的资质岂止是不错?你将满18岁,筑基成功,身怀青莲之体,放在人类文明,可以当作天骄种子培育。”
董父董卓云,抚须而笑,甚是骄傲、自豪的样子。
董爷子面庞一沉,冷哼道:“梦瑶如今这般优秀,可曾与你有半点关系?”
董卓云尴尬笑道:“多亏父亲您的培养。”
他常年在人族宗门的界域中,在董梦瑶的培养上,确实没出到多少力。
“不过,话说回来。董家主族那边天地灵气优越,要是您当初不带走梦瑶……”
“闭嘴!”
董爷子暴喝一声,镇国级的强大威势,让董卓云身形踉跄。
“修真亦是修心!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怎么让梦瑶安心修炼。只怕你贪恋权势,早将梦瑶作为筹码,许配给他人……”
董卓云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敢吭声反驳。
他在董家主族那里,当前还有一定地位,主要依仗之一是背后的金丹期父亲尚在。
“爸,不能什么事都责怪哥哥,将他喷的一无所用。”
董岚看兄长被训,于心不忍,帮忙掩护。
“诚然,您作为金丹修士,亲自培养,功不可没。可若没遇到罗亮,梦瑶就算有青莲之体的潜在底子,也无法这么快大放异彩。”
董爷子双目开阖,深吸一口气,没有就这个话题再延续下去。
“罗亮?”
董卓云眼中异芒闪过。
回到天蓝星后,他不是一次两次听父亲和妹妹,提及这个少年的名字。
妹妹董岚对这个少年,是既忿恨,又敬畏。
“梦瑶。老祖这次召见,对你,乃至我们董家,是千载难遇的大机遇。”
董卓云神情振奋,再度看向女儿。
董爷子这次没反驳儿子,赞成道:“老祖对你很看重,在你身上寄托了我董家未来的希望。”
有件机密之事,董爷子暂时没告诉董梦瑶。
那位董老祖,失踪十几年后,虽然幸运的归来,可是遭到某种重创。
据董卓云带回的秘密消息,董老祖寿元将尽,支撑不了几年。
董老祖在族中发下话,要在自己的血脉后裔中,挑选一位最优异的天才,继承他的衣钵。
不仅仅是衣钵传承,还有这位董老祖,千载年积累的遗泽底蕴。
董老祖可是化神期,6级恒星级超能者。
任何一名修真者天才,若是能继承他毕生衣钵和遗产,相当站在巨人肩膀上,将能借势一飞冲天。
起先,董老祖看重另一位天才苗子。
后来他得知董梦瑶将满18岁,觉醒青莲之体,成功筑基,万般惊喜。
董老祖欣慰叹道:“我的几个弟子都不成器,没想到在寿元将尽前,后人中诞生一位潜力天骄的种子,实乃我董族大幸!”
就这样,董梦瑶成为董老祖衣钵传人的钦定人选。
“爷爷,我能不能过段时间,再去见老祖。”
在亲人殷切期待的目光中,董梦瑶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放肆!”
董卓云声色俱厉,呵斥道:
“老祖是我董家的天!是我们所有族人血脉的祖宗。你一个黄毛丫头,何等何能,连老祖的召见,都敢怠慢?”
“你的身上,寄托了我们董家的千年心血和大计。若是因为你的轻慢,让整个董家败亡……”
董父一番训斥,让董梦瑶俏脸泛白,本能的低下头,素手紧捏裙褶,雪肤上青筋浮现。
“荒诞言论!”
董爷子打断儿子,嗤之以鼻的道。
“延续千年的修真家族,其兴衰存亡,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姑娘承担责任……”
董卓云面色悻悻,没敢反驳,嘀咕道:“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让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梦瑶,你是挂念罗亮,怕以后见不到他吧?”
董爷子面带笑容,看出孙女的心思。
“嗯。”
董梦瑶无瑕清颜飘起了红霞,轻轻应声。
董卓云和董岚一怔,没想到从小乖顺恬静、听从长辈安排的董梦瑶,会为了一个少年,与家族直面抗争。
“你大可放心。我董家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更不会阻止你跟罗亮在一起。”
董爷子承诺道。
“你父亲的话是重了,有失偏颇。但此时你的身上,确实寄托了董家未来的希望。”
“你跟罗亮之间,只要感情坚定,不会长期分别,有的是机会见面。等你得到老祖的栽培,将来实力强大,立足修真界,谁能阻拦你们在一起?”
“再者,修真问道,不是你从小的梦想吗?”
董爷子的谆谆教诲,让董梦瑶情绪安定下来,
“我要先去见罗亮。”
董梦瑶清宁的眸光下,泛起点点柔情涟漪,语气坚定的道。
“好,爷爷答应你,但是不要耽误太久,以免老祖怪罪。”
董爷子点了点头。
一旁的董卓云想说什么,被董爷子狠狠的瞪了回去。
……
北辰学院。
晚上八点半,班会结束。
郑乔柏驾驶飞车,过来接罗亮。
这次,罗亮没有回北湖大院,而是去了天云庄园。
接下来数天。
罗亮要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西娅诸神世界。
由于时间流速的原因,天蓝星两三天,才相当那边的一天。
这导致,任务世界那边的进展,会显得缓慢。
深夜的时候。
罗亮特意关注了下,肖千桐的勇士团队,从帝国的魔法传送阵离开,此时正在路途中。
第二日清晨。
罗亮起床,再次关注任务进展。
肖千桐的勇士团队,刚抵达“菲兰亚”公主失踪被擒的地点,正在查找公主可能被关押的地方。
勇士团队里,不乏擅长追踪和预言的强者。
肖千桐在追踪感应上,同样有建树,根据自己的经验,提出了合理的意见,得到团队的认可。
罗亮操作过这个任务,了解其中的深层背景。
肖千桐的建议,引导的方向是正确的。
他将带领这支“勇士团队”,进入这次事件的漩涡中心……
肖千桐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支团队里,实力稳稳超过他的人,至少有四五人。
他竞选副团长,包括此刻的建议,都是比较顺利,得到认可通过。
对他有质疑的人,寥寥无几。
正常而言,在能人辈出的团队里,很容易产生各种分歧。一方面,能人们相互不服气;再要么,是团队里争权、争功劳,很难和睦。
罗亮暗自好笑。肖千桐此刻还不知道,这支团队里的一些重要成员,背后有不同势力,乃至有神灵们的下注。
这些人现在刻意伏蛰、低调,在关键时刻,才会站出来,情势错综复杂,隐患重重。
另一边的“阿诺德”,在罗亮授意下,正在朝这个方向靠拢。
阿诺德进入任务世界的前一天,罗亮曾以掌权者的身份,给予他一两样底牌。
“看样子,至少要等到后天,肖千桐的任务会触动关键,引发危机……”
罗亮以上帝视角,静观其变,颇有种“下棋人”的乐趣。
……
开学第二天,罗亮自己驾车来学校,让郑乔柏坐镇天云庄园。
今日,罗亮准备找女校长聊聊,咨询北辰总院招收导师的情况。
据说,女校长是从总院空降下来的,在北辰总院那边,应该有点人脉关系。
在前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
罗亮收到一条美妙动听的短信。
董梦瑶:罗同学,我已晋升筑基期,今天下午来天都城见你。
罗亮心情愉悦,不自觉的哼起来歌。
美妙的时刻,终将来临。
罗亮:把航班信息发过来,我去接你。
想了下,罗亮又发了一句:“今天晚上,我想听你婉转美妙的歌声,特别是声调高昂点的。”
董梦瑶似乎没听懂内涵,乖巧的回道:“好呀,罗同学你想听什么,我都唱给你听。”
罗亮嘿笑一声,没有解释,美滋滋的走向校长办公室。
……
“罗少爷,您这是碰到什么喜事,满面春风,神清气爽。”
校长办公室,李雨桐提前支开助手,亲自招待罗亮。
女校长没有穿正式的着装,而是一身绯红色的荷叶长裙,露出光滑白皙的性感香肩,长裙开衩处,一双雪白大长腿,若隐若现,勾勒到腿根处。
女校长的面部,更似精雕的无暇美玉。单论颜值,不输公孙琴,更有种成熟女子的丰润娴雅。
觉察到罗亮的目光,女校长的水润美眸,轻轻一眨,朝他抛媚眼。
“少来这套!你都什么年龄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占老子的便宜?”
罗亮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校长的座位上,毫不客气的道。
女校长的性质,罗亮早就摸透了,千万不要对她客气,就要当仆人般鞭挞,否则没完没了。
李雨桐丝毫不见怪,嫣然一笑:“少爷说得对。雨桐身躯老迈,残花败柳,便是一丝不着的站在面前,也无法动摇少爷意志。”
罗亮暗骂,这是一支带刺的黑玫瑰。李雨桐的绝色容颜和女校长人设,若是真脱光站在面前,那等风韵,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别看李雨桐没法晋升元婴期(5级-洲陆级),她的真正战斗力,堪称6级以下无敌。
至少晋升双6级前的肖千桐,奈何不了女校长。
“这次找你,是想打听一件事,关于北辰总院……”
罗亮不再逢场做戏,直入正题,今天晚上梦瑶还等着她的宠幸呢。
“你……你想竞聘总院的导师?”
得知罗亮的来意,饶是女校长,不由瞪大美眸。
“这很难吗?”罗亮撇嘴道。
“当然难!北辰总院,近千年没出现过30岁以下的导师,别说你还不到二十岁!”
他思考着自己这一次任务得到的星点数量,足足二十万,这应该能够去内山丹药坊买一些好一点的灵药 […]
未分类他思考着自己这一次任务得到的星点数量,足足二十万,这应该能够去内山丹药坊买一些好一点的灵药了。
即便是品阶不足千年雪莲那种层次,但是对于自己体内的火焰压制之力还是有的。
关键时刻说不准还能够保命。
“你去哪啊?”
这出门的路还没有走出去多久,苏灵芸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了上来。
她伸了伸懒腰,挺起胸脯,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姜空也是一晃神,不过很快轻咳两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面对苏灵芸,恐怕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动心的。
“去丹药坊之中,寻一些寒属性或者是水属性的灵药,到时候可以抑制一下自己体内的火焰之力。”
姜空淡淡回答她。
说到这里,苏灵芸轻咦一声,开口问道:“对了,那一个晚上的事情我还没有问你呢。
你那天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子?”
面对苏灵芸的问题,姜空沉思一番回答道:“因为我修炼的功法特殊性,得到强大力量的同时隐患也是极大的。
这一门功法是一柄双刃剑。
现在我想要将这双刃剑完的掌控在自己手中,彻底解决隐患。”
“原来如此。”
苏灵芸点点头,然后旁侧敲击问道:“你功法是什么品阶?”
姜空沉默不语,没有说话。
她也没有多问了,毕竟有些天骄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她也有自己的秘密,不愿意与别人诉说。
“算了,不说也不逼你。
为了保障你的安,今天我陪你同行吧。”
姜空看了她一眼,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怀疑之色。
“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本小姐还会坑你那一点星点不成?”
“有点可能。”
姜空淡淡说道。
苏灵芸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迈着大步走在了姜空前面。
两人步行许久之后,终于来到了位于丹灵殿所在那一座小山之下。
丹药坊自然是要设立在与丹灵殿贴近的地方。
这样子也有助于丹灵殿的弟子可以更好地买一些灵药进行炼丹。
一来到这里,姜空再一次的被丹灵殿蛰伏了。
区区一个丹药坊都装饰的金碧辉煌。
就连守在门口的两尊石狮子都是用灵石雕刻而成的。
丹灵殿丝毫不怕有人过来将石狮子偷走。
以前有的人做过这件事情,后来被丹灵殿一记悬赏令抓到之后,揍了个半死扔出去。
再后来就没有人敢打石狮子的注意了。
看着这黄金浇筑的屋顶,上面还高悬着两颗珠子汇聚着天地间的灵气。
苏灵芸见过大世面的人都不禁深深感慨道:“这个丹灵殿是真的有钱啊。”
“走吧,不要看了,还有事情呢。”
姜空先一步迈入其中。
里面的装饰比之外面更加的奢侈与雍容华贵。
木架子都是紫檀木打造出来的,就连茶杯上面都印着一颗颗赤红色瑰丽的琥珀。
在里面的弟子一个个也是身着锦衣,比之外面那些皇子与世家弟子看上去高贵多了。
或许也可以这么说,丹灵殿的弟子在外界无论是财富还是地位确确实实要高这些所谓的世家弟子与皇子一等。
基本上在哪里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两人左顾右看,眼珠子都快要被吸引走了。
饶是姜空淡定的心态此时都有些感到震撼之意。
对比于这些进进出出的丹灵殿弟子,他发现自己穿着简直有点像是布衣一样。
他走到柜台之前。
守着丹药坊的也是一个弟子。
此时他打量了姜空一眼,原本目光很快滋生出一丝不屑之色。
就像是看见乞丐一样。
“我想来此买一些寒属性或者水属性的灵药,不知道你们有吗?”
姜空还是很有礼貌的询问道。
“寒属性的灵药倒是有,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品阶的?”
弟子淡淡问道,很是随意,不过他很快浑身一颤,似乎被一双杀人般的目光盯牢了。
他立马扭头一看,见到了苏灵芸之后,整个人都是一颤抖,刚刚光顾着打量姜空了,没有见到这一尊大佛。
此人说话顿时支支吾吾起来:“苏……苏师姐,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苏灵芸看了他一眼,下巴微微抬起,一副很是傲然的样子,用他对姜空的方式对着他:“好小子,见到你师姐鼻孔都开始学会朝天了是吧?
这小子问你的寒属性灵药,今日你一样一样的给我介绍过来。
如果不能够让我满意了,我想今日你这里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最后四个字顿时让这个弟子吓的双腿颤抖。
这个苏灵芸可是言出必行的啊。
凶名在外,不得不服。
他连忙屁颠屁颠的点头,朝着后堂跑去。
见到这一幕,姜空无奈的一摇头,苦笑一声。
他自然是感知的出来这里弟子的高傲了,他也不想挑事情。
只要是事情不找他,他无所谓别人对他的态度。
没有想到带着这个苏灵芸过来,直接为他扫清了一切路障。
看来这一尊女魔头作为自己的契约护卫,并不是一件坏事情嘛。
“这里的丹灵殿弟子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
本事不大,脾气很大。
以后来这里老娘罩着你,谁要是敢欺负你,回来和我说,我定会帮你修理修理这些人的脾气。”
苏灵芸的话很大,明显是说给其他在此的人听的。
边上那些原本还是很傲然,觉得高人一等的丹灵殿弟子一个个顿时蔫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未多久,丹药坊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唯见一道黑影极快的朝着此地而来。
这一道黑影急冲冲的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姜空转头一看,两人目光对在一起的时候,顿时都怔住了。
这个人也是浑身一僵,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姜空。
来者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李玄衣!来了内山之后,两个人就再无交集,李玄衣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现在好巧不巧与姜空在此相遇。
装完逼就退场,周兴云从仙灵台上潇洒一跃,纵云直下三千尺,踏水横渡清水湖,离开了高高耸立的孤 […]
未分类装完逼就退场,周兴云从仙灵台上潇洒一跃,纵云直下三千尺,踏水横渡清水湖,离开了高高耸立的孤山。
维夙遥和宁香夷见状,心想跟着周兴云一同走人,但是……
仔细想了想,两女都觉得留在仙灵台比较好。
她们和周兴云不一样,是水仙阁的入室弟子,必须遵守水仙阁的规则。
仙灵台是水仙阁先祖的安寝之地,维夙遥和宁香夷,都要听萧韵的话,得到尊长们的批准才能离开。
毕竟,下山和上山一样,要吹响笛子召唤白鹭帮忙,不然内功修为低的人,根本没法下山。
于是乎,周兴云独自一人溜了。
其实,周兴云先行一步,是给予水仙阁的老前辈们,再次找他商谈的机会。
刚才周兴云向水仙阁的老前辈们,释放了很多信息与情报,如今水仙阁的老前辈们,内心肯定很茫然,她们需要找萧韵咨询有关镇北骑、武林盟、江湖协会、蟠龙众等,各方势力之间的纠纷与问题。
周兴云抵达仙灵台的时候,看到一个微妙的细节,水仙阁的老前辈们,丝毫不给萧韵解释的机会。
萧韵好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都被文艾长老口沫横飞的训骂怼回去。
由此可见水仙阁的老前辈们,受到先入为主的影响,潜移默化的认为,江湖协会乃正道表率,以为萧韵等人是犯了错,才会招致横祸。
周兴云十分做作,给水仙阁先祖们叩了三个响头,然后大肆吹捧水仙阁,给水仙阁戴高帽,无异于间接地让文艾一众水仙阁的老前辈明白,道义是站在武林盟这边。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下一句是什么?下一句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文艾一众水仙阁的老前辈,刚听到周兴云这番话时,估计还云里雾里,不知道他寓意何为。但是,萧韵把江湖协会处心积虑迫害九大护国门派的事迹,一五一十的告诉水仙阁的老前辈后,她们肯定会明白,周兴云话语中的层层深意。
到时候,文艾一众水仙阁的隐世高手,便会找他商谈。
不已弱小而欺之,不已强大而畏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湖协会都骑到水仙阁脸上撒野了,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说白了,周兴云早已看透一切,提前暗示结论,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萧韵只管向水仙阁的老前辈们,说明江湖协会的险恶用心,就能平息老前辈对她们的怒意。
或许,水仙阁的老前辈们会更加气愤,只不过她们生气的对象,要从萧韵等人转移到江湖协会身上。
“是煽动她们出山的吗?”周兴云慢慢地走在路上,忽地发现天宫鸢,不知何时站到了他前方。
天宫鸢身穿水仙阁的制服,宛如一名水仙阁弟子,只是她与生俱来,光明、圣洁、高尚、庄严的气质,没有一丝改变。
“的想法太天真,天真的想法,只会使的计划出现破绽。”天宫鸢没有否认周兴云的质问,而是直白的说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圣人之道,请不要被世俗的框框条条,尤其是所谓的江湖规矩束缚。做正确的事情,不好吗?有些人觉得,只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就能逃避曾在江湖上犯下的杀戮?呵,不认为她们很傻吗?不觉得,只有我们,才能救赎她们吗!”
天宫鸢一步步走近周兴云,一步步靠近周兴云,最后情不自禁地牵起他的手:“而且,她们是一群很好掌控的力量,需要利用她们和敌人周旋。知道的,江湖协会吃过一次亏,以他们卑劣的品行,肯定会不择手段的对付。不要幻想慕容沧海还会和正面交锋。”
天宫鸢提醒周兴云,要小心江湖协会的偷袭。
周兴云也很清楚,武林盟在半路伏击江湖协会,违反了所谓的江湖规矩,当江湖协会再来的时候,必然会使出各种下三滥手段。
周兴云前阵子假装累到,让武林盟的成员绷紧神经,就是为了防止江湖协会派高手偷袭武林盟。
“我们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周兴云有一说一,如今武林盟已在仙岭谷各处入口,设立好防御哨岗,一旦发现江湖协会的人影,就会拉响警报。
“万全?怎么能用这么幼稚的字眼来敷衍我。应该比谁都清楚,武林盟面对江湖协会的时候,最好的防御方式,就是进攻吗?”
天宫鸢不留情面的指出,周兴云让武林盟成员,聚集在仙岭谷以守待攻,是下下之策,是最愚蠢的做法。
周兴云应该像之前那样,率领武林盟主动出击,在路上不断骚扰江湖协会,发挥炎姬军幽雨落月弓超视距抛射的特点,以及武林盟轻装上阵的机动性。
再不济,周兴云也应该选择一个有利于武林盟的山地,和江湖协会开战,而非在仙岭谷等对方到来。
“我有自己的打算。”周兴云听天宫鸢指出他的不足,顿时没好气的叹息。
“的打算?孩子,请不要太天真,那么做只会危害自己,听我说,我不需要来救赎。”
天宫鸢怎会不知道周兴云心里有何想法。
周兴云明知道对付江湖协会,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可他偏偏留守在仙岭谷。
为什么?
因为周兴云要救天宫鸢。
天宫鸢再清楚不过,周兴云不希望她死在摆渡乡,才相形见绌的放弃进攻,留守在仙岭谷等她‘来援’。
今天天宫鸢故意揭穿周兴云的用意,就是要让他明白,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心肠太好的人,终究会受到伤害。他应该更加自私自利一些,多为自己着想,而非去担心和照顾别人。
“我们现在转守为攻也不晚。”周兴云想避开天宫鸢。
天宫鸢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一切,让周兴云心很虚。
最可怕则是,在天宫鸢眼眸深处,似乎沉淀着某种不祥,那由疯狂、兴奋、贪婪混合而成的漆黑瞳孔,充
斥着扭曲的欲望,看似想把周兴云牢牢钉在她的心窝上呵护。
“不行。不行的!”天宫鸢斩钉截铁的说道:“看来完全没明白我的意思。天真的向我求救,让我率领蟠龙众的人来仙岭谷,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使武林盟陷入危难吗?有好好想过,一旦我带人来支援们,武林盟要面对的敌人,可就不仅仅是江湖协会,们还要面对凤天城和五腾灵蛇宫的高手。”
“我知道……”周兴云无可奈何的低下头,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与天宫鸢联手,会引火上身,给武林盟招致大麻烦。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乱来?”天宫鸢不依不饶的说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本该让我自生自灭,专心率领武林盟,去对付江湖协会。到时候,蟠龙众会为挡下凤天城和灵蛇宫的高手,等成功瓦解了江湖协会,统合了武林正道,再回头收拾他们。结果呢?看看武林盟现在的处境,不仅要对付江湖协会,还要提防凤天城和灵蛇宫。”
天宫鸢贪婪的抓紧周兴云双手,表情十分严肃的指责他:“作为武林盟的领袖,天真的做法,只会让身边的同伴陷入危机。武林盟同时和江湖协会、凤天城、五腾灵蛇宫交锋,会有多少人为此牺牲?有好好想过吗?”
“我有想过的……”周兴云一脸苦闷,他当然有想过,自己把天宫鸢叫来仙岭谷,会使武林盟陷入多线作战。
但是,周兴云明知道天宫鸢要去送死,他怎能见死不救?
与此同时,周兴云能够理解天宫鸢的心意……
就像当初周姈比喻的那样,如果有两个人掉进河里,天宫鸢会果断地放弃其中一人,去救另一个人。
周兴云则鱼与熊掌都想要,两个人都想救。
周兴云的想法虽然很美好,但他要是能力不足,最终导致的结果,不仅是两个人都救不了,他甚至会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
这就是武林盟和蟠龙众的现状……
周兴云既要救水仙阁,又要救天宫鸢,结果武林盟不得不同时与江湖协会、五腾灵蛇宫、凤天城开战。
正因如此,天宫鸢才会说他的做法很天真。
“不,没有想,什么都没有想,心底只害怕我不会握住伸出的双手,怕我不接受的恳求,怕我不来仙岭谷。对吗?不然的话,会主动出击,一边率领武林盟迎战江湖协会,一边让华芙朵向我求援。之所以固守仙岭谷,不正是装疯卖傻,让我看到笨拙的一面,诱我来帮么?”
天宫鸢望着老底被揭穿,羞愧无语低着头的周兴云,内心竟是欲罢不能。
天宫鸢要让周兴云意识到自己的错,然后渐渐地发生改变,再则一点一点的依赖她,最后再也无法脱离她。
天宫鸢提醒周兴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为了让周兴云放弃幻想,变成一个懂得取舍的领袖吗?
不!天宫鸢想做的事情,恰恰与她说的相反,她要让周兴云知道,鱼与熊掌他都能得到!
这自相矛盾的行径,是天宫鸢为周兴云‘塑造世界’的布局。
48小时内, 已购买9o以上v章的读者才能看到最新章节停留在练气期大圆满已经几年了、不突破 […]
未分类48小时内, 已购买9o以上v章的读者才能看到最新章节停留在练气期大圆满已经几年了、不突破升级不是因为不能而且因为主观压制的我。虽然已经有与筑基期,起码筑基初期, 一战的实力,但是御剑飞行却始终并不是太顺畅。虽然客观来说练气期能够御剑而行已经是不错的表现了, 真正能够随意飞行那是筑基的标志之一, 等我筑基之后, 现在的不顺自然就会消失,但我就是想不通。
尤其是我摇摇晃晃飞的时候, 总是引来诸多围观,我就更想不通了。
“这么冷艳,偏偏飞得像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 这反差萌自然是会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的。”被我求助认蛋的驭兽峰师兄卫华彬对着我的冷脸笑眯眯地说。
卫华彬是驭兽峰这一代弟子的领头人物之一,是我哥的好友,年龄比我哥还要大一些。以前我哥抱来逗我的灵兽起码有八成都是卫华彬提供的。在还没看到他名字怎么写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叫威化饼来的。
小女孩你妹!艳你妹!我冷着脸保证一丝表情都没有以防引来更多调侃,硬邦邦地问:“卫师兄, 这蛋你能不能辨认出来,请给我一个准话。”
要不怎么说脸很重要呢。上辈子我要是用这种态度跟人说话,人别说帮忙了, 分分钟就要把我抽出去。现在嘛, 卫华彬师兄却依然态度温和,跟哄孩子似的, 答:
“是灵兽蛋。”
废话。得出这结论还用你?我也能看出这蛋上面有灵气。
我到底没忍住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卫华彬做出捧心状:“裴二师弟, 你真是越来越水灵了,你真的不能怪师弟师妹们为你打破头。我要不是在你还不会走路时就认识你,看着你从小长到大,一点一点适应过来,我也不能肯定我自己能把持得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该被苛责。”
演技太浮夸,打回去重练!
卫华彬是真不愧看着我从小长到大,对我颇为了解,掐在我暴走之前恢复了正经:“我指的是狭义的灵兽蛋,兽类的蛋,哺乳类动物的蛋。不同于灵禽蛋,兽类天生是不生蛋的,它们的蛋都是灵力凝结而成,凝成什么样的蛋取决于兽类想要给孩子以怎样的保护和传承,于是蛋的外形反应的不是物种,而是心愿。我只能说,生下这颗蛋的兽,希望这孩子过上温暖、吃饱喝足、想睡多久睡多久的日子……”
说到这里,卫华彬愣了一会儿,沉思:“这性格可不像是会在云霞宗下蛋的兽。”
“云锐峰,”我纠正,“它是在云锐峰下的蛋。”整个云霞宗最不适合灵兽生存的地方。
“真是只奇怪的灵兽。”卫华彬感叹,“也许它是觉得剑修峰强者气息最重,能够轻易提供给它的孩子以理想生活吧?”
“我只想知道它大概是什么品种的。”
卫华彬:“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这个?”
我老实说:“我爹说这蛋跟我有缘,让我养着,但如果品种不合我意,我想最好趁早丢开,以免孵了几年孵出感情了结果它出壳后是我讨厌的品种,丢也不是,养又膈应。”
卫华彬:“我想问题不大。这肯定是哺乳类。排除了蛇、蜥蜴等冷冰冰让你同类相斥的动物,也排除了秃鹫、猫头鹰等让你嫌弃长相的动物。”
我:“哺乳类中也有鬣狗这样我很不喜欢的长相。”
“真挑剔。”卫华彬叹道,“选灵兽要的是契合,可不是看长相。不过,你的话,仔细挑挑长相也好,毕竟,如果长得太糟,爱你容颜的人们会心碎的。”
你够了!
“嗯,让我想想,”卫华彬对着蛋沉吟了片刻,“灵兽虽然比凡兽更聪明,但是比起人来依然非常单纯,不伪装,顺从本性。虽然蛋并不直接反应品种,但是心愿是与品种挂钩的。比如一只狗,它的心愿正常来说肯定不会是吃鱼吃到饱。”
“所以,”我接道,“一只心愿是吃好喝好睡好的灵兽……猪吗?”
卫华彬眼角抽搐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蛋,扶额:“简直不能直视。要不这蛋你还是留在我们驭兽峰吧,等孵出来了再决定你要不要它。”
他的表情让我有点高兴,想想如果我以后带着一只猪出门,别人都会因为太不忍直视而不看我的脸。而我自己是不嫌弃猪的长相的,白白胖胖挺可爱的——爹说的对,这蛋跟我有缘。
“我亲自孵。”我坚决道。
带着蛋回到自家山头后我才反思自己是不是被卫华彬给诓了,毕竟他挺了解我,‘不能直视’这种说法,他肯定知道会激起我养猪的**,所以他难道是故意的?不对啊,我养猪对他有什么好处?就只为了看我笑话?在没有被我冷美人的外表所蒙蔽的人眼中,我的笑话多了去了,也不少这一项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卫华彬到底是怎么从这蛋壳上看出它想好吃好喝好睡的?我看着就是些乱七八糟的纹路和斑点,跟图册上的灵猪蛋比起来,除了都是椭圆的,也没哪里一样了。
唉,驭兽这专业看来我着实没什么天赋,难道真是智商的错?
☆、oo33_随身带着那颗蛋
关于如何孵灵兽蛋,那肯定不是一天到晚趴上面用体温给它温暖什么的。灵兽蛋都是自带高防御高存活能力的,通常来说,但凡伤不到灵兽的力量就同样伤不到这灵兽生下的蛋,而只要蛋不死,它就迟早会自己孵化出来。
“这颗蛋是筑基期灵兽下的。”卫师兄鉴定。这鉴定结果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灵兽都跑到家门口了我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它实在是太没有威胁力了。
不过,母兽仅仅筑基期,也就是说这颗蛋能孵出来的小猪成年后大概也就是筑基期程度。灵兽和人不一样,它们的修为很大程度是天生注定的,很受血脉的影响。那些传说中的神兽,生出来就是神兽,即使后天完不修炼,也只是挥不出神兽的实力,但其实力依然客观存在。就像抱着核武的无知孩子,你可以鄙视它,但你不能不怕它。
不是我自夸,但我好说是双灵根资质,加上充足的资源和大能老爹的细致指导,我这辈子怎么也不可能止步筑基期吧?这只猪能跟我有什么缘?
我爹:“相伴几十年也叫有缘,让你吃一顿也叫有缘,怎么到你嘴里有缘就成了一辈子的事情了?”
我:“……哦。”为了吃一顿我还得把它孵出来?天知道得孵多久,我累不累啊?其实我不怎么在乎口腹之欲的。
腹诽是这么腹诽,但我还是尽心尽力地孵了,反正也不费事,每天手上带着些灵力——偏木而非冰的灵力——摸摸蛋壳就好。而且这种行为主要是为了让灵兽在蛋中就和我建立起亲密友好的关系,灵兽蛋孵化本身是不需要外力的,只要不是将它扔在太过恶劣的环境中,比如熔岩坑、寒冰洞什么的,只要将它放在人可以舒适生活的地方,它就能安安地自己生长并到时间自己破壳。
每天摸摸,摸久了,蛋里面的灵兽有没有对我产生亲近感暂且不知道,反正我是对它产生亲近感了。开始时还觉得以后随时带只猪在身边虽然可以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但我本心是不完乐意的。
虽然我觉得猪看着也算可爱,可在我的意识里,猪属于食物,而随身带着的应该是宠物,两回事,有点难同等看待。不过现在看来嘛,带着它也挺好的,不是有研究说猪其实在动物中是智商相当高的种类吗,而且食谱广,生存力强,真不错。嗯,确实不错。
中途回来交任务顺便探亲的我哥裴森纳闷:“我怎么听卫华彬说只是推测可能是猪,到你这却好像肯定了?这都自我说服上了。热爱吃喝又懒的灵兽不止猪吧?我觉得你的鹤也挺符合这特征的?”
由于练气期的我御剑水准太烂,再往前则是根本不会御剑,云霞宗又是占据了一堆山,见见隔壁邻居都要翻山越岭,所以我爹专门养了一只鹤给我代步。但我出门的时间一向不多,近几年更是越来越少,偶尔出去一趟也多选择练练御剑技巧,所以我的专用鹤的工作时间非常有限。好吃好喝地供着又没什么工作任务,不仅把它养懒了,还把它养得不着家了,天天住驭兽峰,不召唤它它绝不回来——召唤了也要拖拖拉拉。
其实我可以理解,比起光秃秃的剑修峰来,驭兽峰的条件真是好太多了,正常生物都知道该怎么选。
“它是后天生活太好养歪了造成的,”我对哥说,“这颗蛋可是天性。”
我哥摇头:“你还是太笃定了。”
我:“实际上,我是在降低心理期待。当我连猪都可以接受当宠物时,猫猫狗狗狐狸狗熊什么的,就更好接受了。”
我哥沉痛:“太看脸不好。”
我摸着自己的脸也沉痛:“你以为这偏见是怎么造成的?”我保证我上辈子虽然也有点看脸,但绝对没有这么看脸。
我怀着浓浓的疑惑快步往上跑。登山是限时的,日落之前必须到山顶,否则就只能十年后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