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持了剑,抵住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有人惊叫着。 沈灵珠伸手想掀盖头,突然,身子被人 […]
未分类有人持了剑,抵住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有人惊叫着。
沈灵珠伸手想掀盖头,突然,身子被人凌空抱起!她差点惊呼一声,双手环绕着那人的腰。
冷星辰低头看着怀里那个女人,低声对樊清说道,“把他们都处理掉!”
沈灵珠大惊,一把扯掉自己的红盖头,冷星辰英俊的脸庞映入了眼眸。
“可恶的女人,你就这样迫不及待投入到别的男人怀抱?”
沈灵珠挣扎着,想挣脱冷星辰的怀抱!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让他们全部跟你陪葬!”冷星辰将她放了下来。
沈灵珠看到新郎倌被樊清押着,飞奔上前。
“樊清,放开他!”
樊清立即收了剑。
张员外吓得浑身发抖。
“你就喜欢这种怂货?”冷星辰不屑地说道。
沈灵珠对张员外一挥手,“你走吧!”
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张员外知道自己若不立即离开,脑袋肯定会搬家,他慌忙地跑开了。
樊清让人把所有的人都给赶跑了。
张府的宾客们如鸟兽散,大门紧闭。
沈灵珠很生气,“你这样跟山贼有什么区别?”
冷星辰哼哼的两声,“是没什么区别!不过,可能还会令你发怵!”
沈灵珠还没明白过来。
“樊清,传我命令!去沈家,把罪魁祸首给我抓过来,一律处斩!”
樊清应了一声,准备上马。
“樊清,你不能去!你若去了,我就跟你没完!”
樊清左右为难。
冷星辰大怒,“你到底听谁的?她是你什么人呐?”
樊清翻身上了马,急奔而去。
沈灵珠着急了,追到冷星辰的马跟前,一把抓住冷星辰的袖袍,“一人做事一人当!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与我爹娘无关!请太子责罚!”
“责罚你?本太子下不了手,好歹本太子也是怜香惜玉之人!”
“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对我爹娘下手?”
冷星辰看了她一身刺眼的大红衣裳,甩开沈明珠的手!一扬马鞭,飞奔出去。
沈灵珠着急了。她知道这次惹的祸可大了!跃上一个御林军的马,跟着追去!
沈家二老在办着酒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
直到有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老爷夫人不好了!太子他们来啦!”
众人听了,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料到,太子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看来这次惹的麻烦可够大了。
樊清带着一群御林军将整个沈家给围了起来。
沈老爷走上前去,向樊清行礼。
“樊大人,今日是小女出嫁的大喜日子,如果您是来喝杯喜酒的,老夫欢迎!但是,如果你来捣乱的,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樊清朗声道,“我也是奉命行事!”
宾客们吓得纷纷躲在了一旁。
“对谁不客气?”冷星辰大步走了过来。
沈夫人不见他则罢,一见他就格外眼红。
“虽说你是太子!将来的九五之尊!可你做的事情,实在令臣妇有些不敢苟同!”
冷星辰冷冷地问道,“沈灵珠出嫁,那就是你的意思喽?”
“是又如何?”沈夫人不卑不亢。
“大胆!竟然见了太子还不下跪,出言顶撞!该当何罪?”樊清在一旁喝道。
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沈老爷拉了夫人急忙向太子下跪。其他人也急忙跪倒!
“贱内爱女心切,说话莽撞了一些,还望殿下不要见怪的好!”
冷星辰一挥手,“来人,把他们押走!”
有人过来把沈家夫妇抓了起来。
沈灵珠娇喝道,“你们赶快放人!”
樊清面无表情,“你凭什么命令本官?”
沈灵珠对他的无情为之气结。
冷星辰看着眼前的沈家,简直是家徒四壁,哪里还有半点之前沈家的气派?
他不觉心里一酸。
看到沈灵珠来了,冷着脸。
沈灵珠跪在冷星辰面前,“殿下,我知错了!求你饶过我爹娘!”
“你错在哪儿了?”冷星辰咄咄逼人。
“我,我不应该出嫁!只要你放过二老,我沈灵珠发誓!此生绝不嫁任何人!愿意伴随青灯古佛渡此一生!如有违誓言,不得好死!”
冷星辰听了,更是勃然大怒。
“樊清,将他们就地处决!”
御林军拔出宝剑来。
沈灵珠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她拽住了冷星辰的衣襟,眼泪流了下来,苦苦哀求,“殿下,不要!我知错了!只要你放过二老,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了!”
冷星辰极力的不去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灵珠急忙点了头。
“沈灵珠,我要你永远地记得,不管你是鬼也好,是人也罢,你只能是我冷星辰的女人!否则,后果自负!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沈灵珠回答道。
冷星辰一挥手,让樊清放人!
沈家二老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自然是胆颤心惊,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冷星辰轻叹一声,把沈灵珠扶了起来。
“虽然本太子废你在先,但那是出于本意,为了保护你!
若是那余妃与崔航觉得,你与本太子没有关系了,他们兴许会放了你!更不会拿你来要胁本太子!
谁知,你不但不领情,反而怨恨在心。竟然随随便便找了一个男人嫁了!你将本太子的颜面都丢光了!”
冷星辰的一番话语,让沈家二老后悔不迭!自己竟然如此糊涂,误会了太子的一番好意。但伤害已造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是我愚钝!”沈灵珠道。
“算了,既然话说开了,大家还是一家人!灵珠,你随我去接额娘!”
冷星辰说完,朝外面走去!
沈夫人急忙催促沈灵珠,“快跟上呀!”
沈灵珠与寒枝追了上去。
冷星辰上了马,看到沈灵珠已经脱下了那一身大红的衣裳。他的心情稍微愉悦了一些。
陶秋似乎有话想对沈灵珠说。
而沈灵珠经过这么一折腾,心情十分沮丧!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
寒枝与她说话,她都懒得搭理,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冷星辰于心不忍,伸出手来,“上来!”
“我……”沈灵珠下意识想拒绝,又觉得不妥!
“怎么?后悔了?”冷星辰故意问道。
“才没呢?”沈灵珠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那你在纠结什么?”冷星辰好奇。
沈灵珠心里难受,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的特赦,如今被打回了原形,心里能不难受吗?
“真是个饭桶!”皇十六子肺都气炸了,就算遇上十面埋伏,戚元也该能带着人马杀出重围,逃回来两 […]
未分类“真是个饭桶!”皇十六子肺都气炸了,就算遇上十面埋伏,戚元也该能带着人马杀出重围,逃回来两三千士兵。
“当时情况不明,我军以为‘水门关’即将失守,刻不容缓的进入关卡。所以……”光膀男子没有把话说下去,皇十六子只要不是傻子,就该明白他们是在‘水门关’内遭到伏击。
关卡闸门落下,他们想撤都撤不了,只能与敌人死战到底。说白了,敌人早已在关卡内设下天罗地网,等他们落入陷阱,如今有三员武将活着回来报信,可谓不幸中的万幸……
光膀男子不得不承认,敌方军师战略策划堪称完美,先让周兴云进入京城捣乱,吸引他们注意。
敌人显然抓准皇十六子暴躁的脾性,知道他一旦发现周兴云,就绝不会轻易罢休。
皇十六子劳师动众,派兵翻遍京城,搜捕周兴云七人,不仅让将士疲于奔命,还严重的延误了战机。
换句话说,因为皇十六子下达死命令,非要将士们翻遍京城,找出周兴云七人,导致‘水门关’告急时,无法立即召回人马,延误了将近半个多时辰。
假如,当皇十六子得知周兴云七人,已经逃离贵族区时,能理智的适可而止,不浪费人力,不进入平民街区大肆搜捕,‘水门关’烽火告急,他们便可第一时间集合,赶往关卡救援。
戚元若能按时抵达‘水门关’,就不会出现刻不容缓的局面,没有‘刻不容缓’这个大前提,他肯定会派先头部队探查……如此一来就算关卡军官投敌,他们也能保存半数兵力逃回京城。
“皇上请息怒,我早就知道戚元是个没用的废物,看他害我六千精兵陪葬,真是死有余辜!”宋希广冷笑道。他早看戚元不顺眼,自以为武功了得,从不拿正眼看他。
“戚将军在水门关,与敌军奋战到底,最后光荣殉战!怎么能对将军不敬!”光膀男子气得双眼充血,若非宋希广军职比他高,而且有皇十六子罩着,他绝必一刀把他宰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是我挂帅,一定会仔细探查关卡后,才带兵进入里面。”宋希广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嘴炮能杀人,他估计能征服宇宙。
“无胆匪类。”魁梧大汉口直心快,只差没有对宋希广竖中指表示鄙夷,前线战况危在旦夕,我方迟到的援军,不第一时间赶往战场救援,那是多么贪生怕死?
“不做无胆匪类,就是带着六千精兵英勇阵亡?呵,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亏皇上如此器重他,甚至把府邸美女赠他,结果他却是这幅德行,连一群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都敌不过。说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宋希广不留情面的嘲讽,光膀男子、魁梧大汉、鹰钩鼻老者三人,只能默默的忍受屈辱。
尽管宋希广小人得志,但他们的主将战死,六千精兵阵亡,任谁都没有颜面去反驳。
“宋都督说的没错,是我太高看戚元了,没想到这家伙那么不中用。去把我赠他的舞女和财物,统统收回来。”皇十六子无情回道,随即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光膀男子三人退下。
如今戚元已经战死,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皇十六子索性废物利用,没收送给他的东西,以便拉拢其他人。
“皇上英明,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没资格与皇上共享千秋霸业!”宋希广非常乐观,即使他们今天之内,就损失了近万人马,可他一点也不担心。
虽说皇十六子尝试攻打皇城,导致两千余强攻皇城大门的士兵战死,随后戚元又遭到韩秋澪伏击,六千士兵全军覆没,但这依旧无法动摇,皇十六子掌控京城的局面。
现在皇十六子只要老实一点,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乱搞事,等北方大军抵达京城,皇城自然手到擒来。
光膀男子三人听着两人对话,不禁感叹世道惨淡,气愤、哀伤这些单调词语,已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境。
戚元在水门关遭遇埋伏,断送六千精兵性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导致这个结果的人,却并非他本人……
姑且不说今天皇十六子劳师动众,大肆派兵搜捕周兴云七人,延误了出兵救援‘水门关’的时间,光是‘水门关’军官不战而降,便是皇十六子用人不济的锅。
要不是关卡军官没骨气,直接投敌求荣,韩秋澪能有充裕时间,在‘水门关’做好万全准备,等他们自投罗网吗?
亦或者说,只要他们察觉到,关卡的第二道城墙,有一丁点战斗留下的痕迹血污,他们就不至于毫无防备的进入关卡被围歼。
光膀男子不敢直言,戚元战败归根到底,皆因皇十六子处事不当,该留心的地方不留心,该收手的时候不收手,导致戚元带来的六千精兵,狠狠地踏足敌方陷阱。
如今戚元战亡,皇十六子毫不客气收回赠给他的东西,给人感觉,真的像是养了一只不中用的看门狗,防不住小偷就直接踹走。
魁梧大汉、光膀男子、鹰钩鼻老者,都没有跟皇十六子多废话,灰溜溜的退出了堂厅。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追随的戚元已经战死,现在若是不小心得罪眼前权贵,不会有谁会替他们求情……
“宋都督,认为朕接下来要怎么做好?”皇十六子等外人退下后,便转问身边的宋希广。
如今取得皇十六子彻底信任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这里面甚至不包括他以前的心腹王御史。然而,宋希广却算其中之一……
皇十六子要求属下交出妻女供他淫乐,以证明对自己忠心,便是宋希广提出来的主意。
皇十六子因周兴云背叛后,日渐扭曲的变态心理,恰好因而得到满足,结果宋希广转眼成为他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近几天两人更是夜夜春宵,玩得乐不思蜀。
“皇上,您需要忍一忍,我们按兵不动就好。”宋希广憨憨说道,今天他们损失惨重,但还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以韩秋澪那点兵力,翻不起大风大浪。
他们只需耐心等待,等北方大部队抵达……
要知道,镇北骑师团的五万精兵,再过几天就兵临城下,到时候周兴云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无力回天。
“南方的兵马进程到哪了?”皇十六子现在唯一比较担心的,是镇南骑师团抵达京城救驾。
“皇上请放心,镇南骑师团短时间内到不了京城。我们早就买通了南方鄢隆县的守城军官,没有您的手谕,他不会让一个镇南骑师团的士兵路过。”
宋希广拍着胸担保,目前京城处于兵变的非常时期,南方士兵没有皇家手谕,或者正式收到皇太后懿旨,鄢隆县的守城军官,即可名正言顺的将他们拒之门外,以‘防’他们进京联合叛军兵变。
“看来只能等了。”皇十六子深呼吸,压住内心愤怒。尽管他现在很想立刻攻打‘水门关’,将周兴云等人杀之后快,问题是……
今天一战他们损失了近万人,姑且不论军部士气,光是人员缺失,就让皇十六子感到不安。
如果他一意孤行夺回‘水门关’,去找周兴云等人麻烦,京城内部的防线,肯定会出现漏洞。
此时龟缩在皇城的卫兵,万一反攻出来,皇十六子真不敢保证,他们能够坚守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宋希广说的没错,现在只能忍耐,不能草率行动。
“皇上,虽然戚元是个不中用的废物,但他武功确实不弱,此次他在水门关战死,可见敌人里面混有不少江湖高手。等会我们不如去找国师,以防有人行刺皇上。”宋希广提议皇十六子,去和凤天城城主商讨一下对策,以便应付咏茗公主的下一步计划。他只是个顶尖武者,可没自信与维夙遥、轩辕崇武、筱箐等人交战。
“嗯。恰好朕也有事让他帮忙,我们现在就去见国师……”
清风吹,云雨散,天似穹庐盖四野,转眼功夫,就到了下午三点,周兴云在许珞瑟帮忙下,穿戴好衣服。
今早上,穆寒星超乎期待的完成使命,让周兴云睡了个好觉,睡梦中,周兴云感觉就像在云中飘渺,要多滋润有多滋润,睡醒时,神清气爽还复来,整个人脱胎换骨,只差没大吼三声……我还要!
当然,周兴云睡醒的时候,没有对穆寒星说‘我还要’,并不是因为他害羞,或者良心大发,深怕把穆寒星折腾坏,而是他睁开双眼,看到营房人满为患。
敢情在他睡着后,维夙遥众女,悄悄冥冥就回到营房,在他周边铺地毯休息。
“相公,可以动了。”许珞瑟温柔地帮周兴云抚平衣襟,完成穿衣的最后一个步骤。
“不行,珞瑟还有最后一个步骤没做。”周兴云看似不满的皱紧眉头,仿佛责怪少女没帮他穿好衣服。
“对不起,珞瑟疏忽了。”许珞瑟惊慌失措进行检阅,但她看来又看去,愣是找不到哪里出错。
虽然许珞瑟毫不犹豫的认错,可周兴云衣冠整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儿疏忽,没帮他穿戴整齐。
周兴云瞧许珞瑟焦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由发自内心的感慨,珞瑟美眉真是个好欺负的大姑娘:“珞瑟别急哈,让为夫告诉,妻子帮相公穿戴衣服,最重要的一环是什么……帮我穿好衣服后,务必给我一个拥吻,让我朝气蓬勃浑身是劲!”
周兴云厚颜无耻的坏笑,许珞瑟逆来顺受的治愈系大美人,每天睡醒让她抱一抱,整天都能充满干劲。
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又明显有些认知障碍。接诊这样的患者不光需要有极好的耐心,更重要的是,要有 […]
未分类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又明显有些认知障碍。接诊这样的患者不光需要有极好的耐心,更重要的是,要有很好的运气——正好赶在对方认知障碍不甚严重的时间段,问出最主要的症状。
帕斯卡尔博士的运气明显不错。在郭英迷糊之前,他问到了一些诊断所需的主要症状。
“腰疼,而且有认知障碍。”帕斯卡尔博士看着村里的年轻人搀着老人家往帐篷走去,皱着眉头对孙立恩道,“我觉得这两个症状没有什么共通点。虽然都能算是神经症状,但是出现的时间差的有点远。”
村支书说的很清楚,郭英是六十三岁的时候开始糊涂的。当时还只是偶尔忘事,后来就愈发严重。但症状表现却不像是阿尔兹海默症那样严重,主要是最近些年的事情忘记的比较厉害。对自己的两儿一女,以及几个孙辈的事情,老人家记的还清清楚楚。
“患者有认知障碍,很难说她的记忆有多可靠。”布鲁恩摇了摇头,“我也见过有些症状类似的患者,他们对于自己身体的不适没有什么印象……”他说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一个案例,“那个患者在截肢后又遇到了颅脑损伤。我后来巡诊遇见他的时候,他对于自己截肢的认知就有些差异。一会说是五年前截肢,一会又坚定的认为是在颅脑损伤后才截肢的。”
“她的认知障碍也应该做一下诊断,至少搞清楚是不是阿尔兹海默症。”孙立恩发表了自己的补充意见,“做颅脑ri的同时,也可以扫一下腰椎看看。”
状态栏说的很明白,郭英的腰疼是因为椎管狭窄造成的。她的腰椎神经受到了压迫。但压迫是如何产生的,造成压迫的病变性质如何尚不明确。很难说和她的其他症状有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不过单看状态栏的提示,孙立恩则有些摸不准——这么多症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而且持续时间这么久。要判断这些横跨了数年的状态之间有没有直接关系,难度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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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巡诊很快就结束了。众多医护人员凑在一起吃着午饭。午餐是村委会提供的农家土菜,做法当然算不上精致,但胜在材料货真价实。而且泥炭火力不足,自然而然加长了食物的烹煮时间。于是炒出来的蒜苗腊肉,炖出来的松茸老鸡汤,甚至烤出来的腊鱼,味道都甚是美妙。
米饭是村民们从自家米缸里掏出来的新米——都是年前才碾好的谷子。为了应对二十来位医生们的用餐需要,村委会启动了往年祭祖聚餐才会启用的大厨房。从早上开始做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才算是部准备就绪。
“各位医生,这大过年的还麻烦你们跑到村里来,实在是太感谢了。”村支书在餐桌上以茶代酒,举起了自己面前一次性塑料杯里的茶水,对着医生们客气道,“老郭我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别的感谢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他一举手里的塑料杯,“都在这里面了!”
浓浓的砖茶熬煮出的茶水一饮而尽,村支书老郭往身后一座,“各位,尝尝看吧。”
医生们从早上忙到了中午,再加上天气寒冷,确实也肚子饿的够呛。没有过多的客套,纷纷低头吃起了饭菜。
众人一动筷子,马上就能看出前来巡诊的这些医生里谁是学术型博士,谁是专业型博士。学术型博士吃饭的时候不紧不慢,还能和旁边的同伴讨论一下今天见到的患者,以及各种疾病的表现差异。而专业型临床博士们则一个个成了饿死鬼投胎转世,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风卷残云。
表现的就比孙立恩和布鲁恩好那么一点。
普通临床医生吃起饭来哪儿有急诊医生快!
帕斯卡尔博士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多年老友和“部门领导”吃饭的样子,挑了挑眉毛没说话,继续慢条斯理吃着自己面前的这碗米饭。
现在装作不认识大概也来不及了吧?
见多识广的村支书看见孙立恩和帕斯卡尔这饿死鬼吃饭的架势也吓了一跳,随后不由得感叹道,这开车来的医生搞不好是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没顾上吃饭。想到这里,老支书甚至感动的有些想要流泪,他连忙放下筷子,让村里负责做席的大师傅赶紧再去做上几个菜来。
“得有肉,得饱肚子。”老郭书记认真道,“人家来给咱们村里看病还不要钱,咱们庄户人家总不能让人连饭都吃不够!”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才抽了两根的软玉溪,然后塞到了大师傅手里,“用煤气灶,赶紧做!”
身为厨师,看见客人吃饭吃的这么香,大师傅打心眼里高兴。现在又得了村支书的意思,赶紧把嘴上叼着的烟往地上一扔,扭头又钻进了厨房。过了大概十分钟,六盘扣肉被村里的年轻人们端了上来,随后领头的那个对老郭书记道,“四爷爷,老钟头把肘子下了锅了。”
“让他赶紧做。”老郭书记欣慰的点了点头。那些个猪肘子原本是预备着正月十五的时候村里摆席用的,都是提前处理好的半成品。老钟头把这些原本当成主材的材料拿来招待医生们,老郭书记觉着也挺值的。
等软糯的猪肘子端上桌子的时候,孙立恩和布鲁恩已经吃了个九分饱。看着散发着诱人光泽和美妙香味的猪肘子,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苦笑。
吃太快就这点不好,万一后面有好菜,那可是真的吃不下。
孙立恩放弃了挣扎,站起身来准备进行一下饭后散步。而布鲁恩则面色凝重的半抬起身子,往下猛的坐了两下。
“你还能吃得下?”孙立恩看着猛地坐了两下的布鲁恩,有些好奇的问道。老布的饭量不小,从开桌到猪肘子上桌不过二十来分钟的功夫,布鲁恩已经就着腊肉蒜苗和鸡汤,干下去了三碗米饭——农村的饭碗可不比餐厅的那种秀气餐具。满满当当三碗怎么着也得接近一斤米饭。可看样子,他现在居然还能吃得下去?
“这么掂两下,给胃里腾了些空间出来。”布鲁恩一筷子扯下来一大块裹着浓浓汁水的肘子,肉皮和瘦肉连在一起那个耙软的样子实在是诱人的厉害。“你先去散步吧,我一会过来找你。”
孙立恩看着布鲁恩继续风卷残云的样子,挑了挑眉头没说话,开始往村里走去。
村路是用带凸起纹路的青石铺成的道路。踩在脚底下感觉倒是很让人觉得舒服。孙立恩一边溜达着,一边看着村里的样子。郭家村位于两座大山中间的平地淤积处。两座山峰为村民们提供着大量的山货,而平地淤积土地相当肥沃,用来种植作物是再好不过。几口井散落在田地周围,看样子是为农业种植供水的机井。而再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则有一个挺大的深坑,从深坑看下去,能看到不少褐色的泥土。这大概就是村民们说的“泥炭”了。
郭家村的屋子从外表看上去都还挺新,就是屋子里的装修风格……有些格格不入。路过村民家的时候,孙立恩先是瞟了一眼,然后就被郭家村村民们的装修风格震住了。这和他印象里的农村完不一样,也和以前在新闻里看到的村民住房不一样。这种大量应用软包的装饰风格……孙立恩觉着最合适的形容词大概也就是“硬核乡村ktv式装修”了。
为什么大家会在铺着仿大理石瓷砖的地面上,在是软包和欧式沙发的房间里,在巴洛克式茶几的旁边放个火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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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柳儿离开了洛阳城,她一心要去寻找陈夫人。 天气有些热,让人口干舌燥的。一路上,没有陈夫 […]
未分类话说柳儿离开了洛阳城,她一心要去寻找陈夫人。
天气有些热,让人口干舌燥的。一路上,没有陈夫人的踪迹,她有些气馁。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股潺潺的清泉。
她一阵欣喜,就像在荒漠里看到了一片绿洲一般。
她摘了一片树叶,在山泉边,舀了一些水来,喝了下去。
顿时,一股清凉感跃上心头。让她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不远处有细微的声音传了过来,“水,给我一点水!”
柳儿看到了一个丫鬟,拿了一只牛角来舀了一些水,慌忙跑开了。
她跟了过去,看到那个丫鬟将水递到了一个人的嘴边。
那个人迫不及待地喝了两口,微喘着气。
“夫人,你好些没?可别吓我啊!”那个丫鬟几乎带着哭泣地说道。
“我,我没有那么容易就死了的,只是受了点伤而已!”
“陈夫人!”柳儿一阵惊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她。
陈夫人略一抬头,看到是柳炊烟。她激动起来,“柳姑娘,真是上天待我不薄啊,在我苟延残喘的时候,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那个丫鬟听说她就是柳炊烟,急忙跑到柳儿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泣不成声。
“柳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夫人吧!她,她伤得很重,快不行了!但她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找到你!”
“你起来!我会尽全力的!”
柳儿感动不已。身边有这样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丫鬟,是陈夫人的福气。不然,恐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想到这里,柳儿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她快步走到了陈夫人身边,替陈夫人看着伤势。她皱起了眉头,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陈夫人的几根肋骨被打断了。
陈夫人虚弱的声音说道,“柳姑娘,我的伤势,我自己很清楚!如果不能医治,就不要勉强了!”
“陈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你的!”
柳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于是,柳儿从兜里摸出丹药来,放进了陈夫人的嘴里,然后替陈夫人运起功来。
好半天,柳儿才住了手。
陈夫人觉得全身没有那么疼痛了。她想站起身来,被柳儿扶住了,“你最好卧床休养,不能乱动!”
“卧床休养?”陈夫人不禁有一丝感伤。
“这可是那妖妇的地盘,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来了,我还能有命吗?”
柳儿说道,“当初长公主她明明答应我了,不会伤害你的,怎么会把你打得如此惨?”
陈夫人冷笑了起来,说道,“如果是她做主,那自然就没得说!可惜,她也是个奴才!”
柳儿听了,觉得此言诧异,问道,“陈夫人,你此话是什么意思?”
“我与她绝斗之时,眼见着她即将落败,突然之间,杀出个程咬金来,是那个人把我打伤的,她还想企图将我给杀死。幸好我用了毒,才免于一死!”
“另外一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柳儿疑惑不解地问道。
陈夫人说道,“那人长得面目可憎,只听到崔屏叫她师父来着。不过,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一般!”
柳儿心里一激灵,她想起那一晚,她跟踪崔屏而去,看到了一个灰袍人,也许她们是同一人!崔屏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柳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原由来。
陈夫人看到柳儿陷入沉默,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想不明白了?这个崔屏,她隐藏得极深,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柳儿点了点头,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本来是想给崔屏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如今看来,成了泡影了。她在心里哀叹着,一时没有主意。
陈夫人说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对人太没有防备心了,哪天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柳儿说:“走,你伤着呢?不能在这里!得找个地方好好地养伤才是!”她伸手去扶陈夫人。
陈夫人自己拄了一根拐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那个丫鬟急忙扶住了她,柳儿找了一家客栈,将陈夫人安顿下来。
陈夫人吃饭后,柳儿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奇毒,能让人全身麻木,甚至失去知觉的。”
陈夫人冷哼一声,“什么稀奇古怪的,我没有见过?不过,这种毒药,你应该问崔屏,她最擅长了!”
看到柳儿一脸错愕的表情,陈夫人继续说道,“你没听错,是长公主有这种毒花,不然,王源是怎么死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柳儿才想明白,那天她与萧遥一同前往的时候,那个人的目标的确是她,只是阴差阳错地把萧遥当成了是她了,才害得萧遥中了毒。
柳儿义愤填膺,“崔屏她怎么能如此不知悔改?”
“改?她不变本加厉就好了!”陈夫人不屑地说道。
柳儿心里凉了,“不行,我得找她,不能让她继续为非作歹!助纣为虐。”
“不要意气用事!如果你此番前往,定会像今日的我一样落魄,甚至会丢掉了性命,这样,得不偿失啊!”
柳儿仔细想想也对。以她的身手,比崔屏强不了多少。若是那个灰袍人一出现,她肯定会输。
柳儿来回地走动着,她得尽快地想出一个办法来,不能让崔屏这样猖狂下去。
“不要急于一时,你要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该怎么办?”
柳儿听了陈夫人的话,只有坐了下来。
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对长公主一味的忍让与包容,换来的却是欺瞒,想想都头痛不已。
陈夫人剧烈咳嗽了起来。
柳儿问道,“你哪里不舒服了?”
“只是咳嗽一下,不妨事!”陈夫人勉强地笑着。
“唉,没想到,我居然落得如此的田地!我这一生命运多桀,就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
柳儿听了有些感伤,“陈夫人,你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好起来有什么用?”陈夫人叹惜了一声。
“对了,趁这段时间,你闲来无聊,不如,我就传授你一些制毒方面的东西吧?或许日后,用得着。”
“消失了?” 姜空摸摸下巴,这也显突兀了吧。 他开始怀疑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不过这也不 […]
未分类“消失了?”
姜空摸摸下巴,这也显突兀了吧。
他开始怀疑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不过这也不是他现在关心的东西了,他能够参加的万火会恐怕只有这一次。
下一次万火会开启的时候,他或许已经去闯荡圣路。
这个秘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将之揭开来。
嗡嗡嗡!
正当众人前行的时候,远方突然一股密集的昆虫扇动翅膀声响起。
众人顿时一惊。
姜空施展洞天瞳,洞悉远方。
“五里地之外,大片的毒虫在靠近!”
一语出,众人慌乱了。
“毒虫……多到什么程度?”
钟青紧张的看着他。
姜空也是脸色不好看。
其他人第一次从他脸上见到过这种神情。
“是虫潮!可能多达数百万甚至是上千万虫子的虫潮!”
“什么!”
一个个人自乱阵脚,他们没想到会如此的倒霉,一进来就遇见了这么大规模的虫潮!
上千万的虫潮吞噬他们一百多号人也不过一瞬息的时间罢了!
在万火会历史上出现的虫潮,每一次都会缔造大面积的灾难!
所过之处用枯骨遍地来形容丝毫没有夸张。
姜空辨别着虫潮的方向,以及扫视着四周的地形,终于是在一片密林之中发现了一个小型的瀑布!
“都随我来!”
水的流体性是最好遮掩气息的媒介。
姜空带着众人来到了那小型瀑布跟前,直接对着承载小型瀑布的小山一枪钻下。
长枪将山体贯穿,打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一百多号人越过瀑布的帷幕进入洞口中。
嗡嗡嗡……
密集的翅膀扇动声如若鼓点击打在了藏匿瀑布里每一个人的心上。
虫谷的不少地方响起了震天的哀嚎声,撕心裂肺,充斥着恐惧。
这些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饶是半妖这种肉身强悍的生灵都无法抵挡得住虫潮的攻势。
一个半妖脱离大部队之后被虫潮淹没,甚至是惨叫都来不及,只剩下一具沾满密集虫子的尸骨。
虫潮的声音在这片地界回荡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一点点淡去。
乌云般的虫潮才向着远处而去。
“呼!”
山洞内一众人徐徐吐出一口气,心里才如释重负。
“虫潮恐怕还要维持好几天才散去。
现在我们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在以前就有前辈躲避了虫潮,第二日带着人出去之后,结果全军覆没了。
这个教训不能够再发生了。”
杨迁认真道。
姜空与凤曦点点头,确实不能够让这种情况继续发生,现在这里有一百二十多人的性命。
这些虫潮能够瞬间将人啃成尸骨。
也就是说连手镯都不一定能够瞬间反应过来,将人挽救。
“大家都暂且在这里先休息吧。
三日之后我们再出发。”
姜空说道。
众人开始把握珍贵的时间修炼起来。
姜空也是摸索出了之前的黑炎晶石以及那一块金刚神通骨。
这三日正好能够给他时间来探索这个神通骨的玄妙。
“小子知道帝境之下,天地人三玄天吗?”
“什么是天地人三玄天?”
姜空听见火神太岁突然说的话一脸的疑惑。
火神太岁道:
“其实武帝之下还有三个奇特的境界。
或者说这三个境界乃是隐藏境界。”
“哦?”
姜空顿时来了兴趣。
他停滞在准帝已经是很久了,很想要突破,可是因为破灭天星的缘故只能够一直压制着境界。
现在听说有隐藏境界,他怎能不兴奋。
“看这片天地武道文明的破败,我想这个说法估计也已经失传很久了。
能够有三玄天修炼法的估计只有那些最顶尖的势力了。”
火神太岁叹道:
“小子们之所以要划分千年天骄、万年天骄以及至尊天骄,这和这个三玄天也有所关系。
因为们无法对于准帝这个奇特的境界里力量明确划分。
所以只能够凭借各自的实力来衡量。
其实什么千年天骄万年天骄,只是没有找到路子释放自己的天赋,进入三玄天罢了。
在梵天圣域之上,就没有千年万年以及至尊天骄的说法。
千年天骄修炼三玄天法门,就能够进入人玄天。
万年天骄修炼三玄天法门,就能够进入地玄天。
至尊妖孽修炼三玄天法门,就能够进入天玄天!
这三大玄天是天骄踏入武帝前的一个踏板,每一个玄天都可以直接突破武帝。
只是对应进入武帝之后的实力层次以及未来上限有高有低罢了。
现在我教进入人玄天的法门,愿意学吗?
以现在的积累,这三日极有可能突破进入人玄天中。”
“自然愿意。”
姜空眼中带着兴奋之色。
此前他一直是感受到体内力量充盈与无法释放,现在终于是明白来源何处。
“且记好了。”
火神太岁传音到他的耳边。
“三玄天最重要的是在眉心处开辟出三玄法印。
普通的武帝只是随便凝练了帝印罢了。
而要通过三玄天,凝聚三玄法印。
三玄法印将会让成帝的时候比普通武帝强大数十倍,甚至是上百倍。
单凭帝座,就能够碾死同阶上百人!”
它的话让姜空顿时有点震撼。
仅仅凭借帝座就能够瞬杀上同阶普通帝印武帝,这也太恐怖了!
见到姜空的表情,火神太岁做出一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若看着一个乡巴佬。
“我说小子矜持一点,在这武道文明没落的地方,这些自然很震惊。
但是在梵天圣域,这些很普通不过了。”
它的话激起了姜空越发想要进入梵天圣域的心情。
“现在我就教打开人玄天的口诀。”
火神太岁在姜空耳边呢喃着。
姜空眼中浮生出一丝丝精芒,这是他之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这种心法口诀与现在灵虚大陆主流武道文明截然不同。
传统武道文明固基,而后厚积薄发,一飞冲天。
而天地人三玄天就像是以凡胎肉体挑战极限!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调动体内海量的力量按照火神太岁所说朝着眉心的人玄天而去!
48小时内, 已购买9o以上v章的读者才能看到最新章节 照说, 虽然云霞女士并不常出现在普 […]
未分类48小时内, 已购买9o以上v章的读者才能看到最新章节
照说, 虽然云霞女士并不常出现在普通弟子面前,但长老们要见她还是很容易的, 但我爹……他才懒得仅仅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而带我去见灵宝,灵根什么的他更是自己就替我测了。十年前我找云霞女士测灵根纯粹就是想近距离接触一下传奇。
现在嘛,我有了第二次近距离接触传奇的机会——测过了我也要再测一次,反正云霞女士脾气好不会在选拔大会上拒绝给考生测灵根,而且更重要的是,云霞女士当众给考生测灵根就像是一个章,一定要盖了这个章,才算得到了正式考试的通行证。
测灵根的顺序是按照到达山顶的顺序来的, 我排第二位。
排第一位的那位老兄是个非常沉默的少年, 从我到山顶后我就没听见过他出声。不过有人主动跟他搭话的话, 他倒是也会认真倾听,时不时点点头什么的,看起来也不是很难亲近的人,但就是不开口。
也许是哑的?哑的也没关系, 修真包治百病, 只要修为到了。
“恭喜各位通过预选项目, ”大师兄站在云霞女士身边说着让考生们愕然的话, “请再接再厉, 等你们通过接下来的正式考试后, 我们就是同门了。现在, 我们开始进行正式考试。先是灵根测试, 我念到名字的人请到台上来。”
考生们躁动地交头接耳,不可置信自己费尽千辛万苦通过的登山路居然只是什么‘预选项目’,而且那什么‘正式考试’居然要在他们如此疲累的现在立刻开始。
抱怨声、反对声不绝于耳,但也有人淡然接受,可能是本身心理承受力强,也可能是有渠道知道云霞宗真正的考试流程——通过了登山路却在正式考试被刷下去的每次都有不少,即使云霞宗消除了他们关于正式考试的记忆,但这种消除为了不伤害考生的神志本来就是不彻底的,消息当然不可能完封锁。
如我,属于知道内情的,如那位第一名,估计属于承受力强的——在大师兄刚宣布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面瘫。
我的观察可是很仔细的,因为他很符合我的口味,无论长相,还是沉默。不过具体还需要深入接触才能确定。
我真心希望他能留下来,而纵观云霞宗考试历史,登山第一名也很少有通不过正式考试的。所以,未来可期。
“真没有想到,”黏在我身边的施薄临少爷接受能力倒是也不错。虽然大师兄说完时他也愣住了,但很快就恢复了二货本色,继续没心没肺不担心考试地跟我套近乎,“云霞宗真是严格。”
对于这位少爷,我就偏向于希望他别留下来,因为他挺烦的。不过,他倒也没有烦到让我想故意给他下绊子的地步。顺其自然吧,反正他也不太可能拜入我爹门下,我跟他以后接触的机会……唉,还是挺多的,想想就头疼。
☆、oo68_石壁
大师兄:“测灵根的顺序就是你们到达山顶的顺序,所以先,闵仑,请到台上来。”
原来第一名叫闵仑啊,听上去不错。我看着石壁上显示的名字心想。
虽然我们都叫本宗的镇宗之宝为云霞女士,或者云霞夫人,或者云霞前辈,总之,都是当做人来叫的,但其实云霞女士很少用人形出现,也很少用她灵宝的原形出现,往往是用各种化形现身。
比如,测灵根时,她的化形是一块石壁,所测灵根将以三维柱状图的形式展示。像我姐的单火灵根,显示出来就是一条红色的圆柱,红色越艳丽、圆柱越高越粗,灵根品质就越好。
云霞女士偶尔还会在展示灵根的时候顺便给出一些建议,比如当年给我姐的建议就是,不要去驭兽峰。
其实就算云霞女士不说我姐也不可能去驭兽峰,因为她实在太不招灵兽待见了,也太不喜欢灵兽了,简直是见面就掐,跟什么灵兽都关系恶劣。
除了这类即使不说当事人也必须有自知之明的情况外,云霞女士一般是不会给建议的,照我爹的说法,这是因为:
“人的可能性很多,现在不适合不代表未来不适合,永远不适合也不代表不能做出一番成就。正因为云霞女士只要开口就是定局,所以她反而会更加谨慎。而且像她活那么久的存在,见的多了,倒比普通人更相信奇迹会生,因为,再小概率的事情她都见过真实生。”
听到大师兄念名字后,第一名走上了台,在大师兄的示意下,将手放在了云霞女士的身上……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猥琐?其实看上去只是手搭在了石壁上,但宗弟子都知道那石壁是云霞女士的化形……不不不,是我的脑子太猥琐了,第一名搭上手的那块部位应该是云霞女士的手,就相当于是老婆婆牵了小娃娃,画面还是很温馨的。
嗯,就是这样。
☆、oo69_伪单灵根
云霞女士石壁上的灵根以五种颜色来分别表示五行。红色的火灵根,绿色的木灵根,黑色的水,黄色的土,以及白色的金。诸如雷、冰等变异灵根也归入木、水等基础灵根之中显示,然后用颜色、形状的微调和附加标识来与基础的五种灵根区别。
第一名将手放上石壁后,石壁上显示了一条圆柱,代表他是单灵根;圆柱为银白色,代表他是金系灵根;是单纯的银白色、单纯的圆柱、无标识,代表这个金系灵根非变异,就只是基础五行的金灵根;最后,银白色的圆柱很淡,代表着,他虽然是单灵根,但灵根品质不佳,虽然修炼时不会有其他系别的干扰,但他本身对金系的亲和力有限也让他在金系方面的进展会碰到阻碍。
这种单灵根其实很鸡肋,因为单系亲和力太弱,根本不会有普通单灵根猛晋级的激昂,又对其他系别没有亲和力,不能兼修以扩展手段,普遍认为还比不上同等品质灵根的三灵根,有些激进的说法甚至认为连五灵根都比不上。
所以这种灵根又被称为伪单灵根、劣等单灵根、骗子单灵根等。
“单灵根,金灵根,金灵根品质下品。”负责记录的弟子之一高声念道。
这个结果一出,考生们立刻又炸开了锅。之前说了,能够通过云霞宗登山路到达顶峰的,正常而言三灵根就是最次一等,单灵根、双灵根不是少数。
单双灵根无论在哪里都要被赞一声天赋极佳,可以说都是被捧着长大的——包括我在内,虽然我被捧主要是因为有个牛爹——而现在,这些天之骄子们却被一个伪单灵根夺取了头名,简直像是被侮辱了一般。
我之所以没那么在意,一方面是因为我对这位第一名少年有些以貌取人的好感,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知道在云霞宗,这个登山第一名其实没啥实际意义,大师兄当年虽然也是第一名,但他之所以是大师兄跟这名次可没关系。
这种十年必出一个的第一名,在修真界动辄拿百年当单位计时的地方,大概就跟上辈子的月考差不多。当时也许有人讨论一二,但很快就会被忘得一干二净,除非你在接下来、再接下来、再再接下来的各种考试中都是第一名,就如大师兄。
☆、oo7o_进入主峰考核
第一名少年也是练气期修为。以练气期的耳力不可能听不见台下的喧哗,但他表现得还算镇定,只是将手从石壁上收回,然后安静地看向大师兄。只有身体微微的僵硬显示出他并不像他表情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进入主峰考核。”大师兄说。这也是最常规的结论,除非有哪一峰的峰主或长老看上了必须立刻拉入本峰的好苗子。
第一名少年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向端坐在更高处的前辈们行了个礼,然后走下了台,站到指定位置等待。
“第二名,裴林,请。”大师兄开口道,和刚才念第一名名字一样公事公办的语气,也如刚才念第一名名字一样目光直直地看向被念名字的人。
“原来美人儿叫裴林啊,真好听。”耳旁施薄临少爷在呢喃。
我无视他,走上台,将手放上石壁。脑海中响起云霞女士的声音。
“又见面了,小裴林,”云霞女士说,“以后就是正式弟子了哟。”
我:“借您吉言。”
云霞女士:“哎,这刻板的语气可不好,你爹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跳脱了,我都惊讶他后来能走那么远,修真界到处都是奇迹不是吗?不过你姐在驭兽方面是真的不能走,对她和灵兽都不好,这不仅仅是性格不合的问题。”
哦,我姐的问题先不提,原来我爹能到大乘期算奇迹啊。专家吐槽,我一定要告诉兄姐,以后有机会一起嘲笑老爹。
脑中交流期间,石壁上也显出了我的灵根,两条圆柱,一黑一绿,绿色自然是木系,黑色那条圆柱表面上密布尖锐的小锥刺,让整个圆柱看起来坚硬且具有攻击性,这代表水系变异的冰系。
负责记录的弟子之一高声念:“双灵根,变异冰灵根、木灵根,冰灵根品质上品、木灵根品质中下品。”
“他是& […]
未分类“他是这么说的,彭长老觉得呢?”萧韵默默吸了口气,忍住笑意反问彭长老。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胡说八道!”彭长老倒是没有想到,周兴云会在这个时候反将他一军。
周兴云稍微缓过气后,立马双手叉腰昂首挺胸,不依不饶对众人宣布:“总而言之,我死都不会把凤凰令交出去!与其让富可敌国的财宝落入们手中!还不如被吃人不吐骨头的玄女姐姐骗个精光!”
周兴云气宇宣扬的道出大实话,伊莎蓓尔莫名其妙就中了一箭。
正与蒋维天交手的伊莎蓓尔,闻其言,突然绕到绮郦安身后避其锋芒,百忙中回首赏了周兴云一个微笑:“周公子,之前好像说过,等今天的事情结束后,无论我要做什么,无论有什么要求,都答应我!对吧?我觉得刚才的提议相当不错。”
“呃……!”周兴云为之一愣,吓得赶紧捂住大嘴,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叫祸从口出。过阵子,伊莎蓓尔要是向他讨要富可敌国的财宝,那可就哀莫大于心死了。
“他攻过来了,专心迎敌!”维夙遥猛地挥动手中链鞭,再次把心想偷袭周兴云的蒋芝林拦下。
萧韵、古莫、虞行子、万鼎天、周兴云等人的一席话,虽然促使苏员外改变主意,不再声讨周兴云,转而去找凤天城教众麻烦,但那只是武林盟各派门人中的一小部份,其中大部份人,依旧听从彭长老号令,主攻周兴云等人。
此外,祁嶙宫、碧园山庄、精刀门三派门人,虽然正在帮周兴云解围,却有相当一部分弟子举棋不定,无法理解掌门人的意图。
祁嶙宫弟子还好一些,虽然对虞无双有成见,可无双小妹妹终归是虞行子女儿,掌门人理所当然爱护她。
只不过,为了维护虞无双,祁嶙宫付诸的代价有点沉痛,竟要和武林表率为敌,如此一来,便促使祁嶙宫弟子,对本门将来的前景感到迷茫,害怕祁嶙宫会被江湖人士论为邪门。
碧园山庄和精刀门则更是如此,尽管周兴云医救过碧园山庄老庄主,可他却拥得碧园双娇并蒂莲,因此弟子们均对周兴云没啥好感,但郑程雪是老庄主孙女,所以万鼎天的决定,碧园山庄弟子勉强能够接受。
至于精刀门弟子,他们可谓最稀里糊涂的一帮人,周兴云对他们而言,说是敌人都不过份,可掌门人不知搞啥,居然怒怼武林盟,站在了周兴云一方阵营,精刀门和剑蜀山庄的关系真有那么铁吗?实在叫人想不明白……
刚才蒋维天五人尖刀小队,之所以能轻松突围,杀到周兴云身边,正因为上述三个门派的弟子,在交战时迟疑不决,既不愿违背掌门命令,又不愿和武林盟为敌,才导致防线松散,让对手趁虚而入。
由于祁嶙宫、碧园山庄、精刀门三个门派的弟子,有许多人并非真心诚意的帮周兴云,甚至心不在焉的交手,故意放任对手突围,导致武林盟群侠势如狂潮,周兴云等人亚历山大。
不过,就在大家认为剑蜀浪荡子和凤天城妖女马上伏诛时,戏剧性的一幕又出现了……
“快快束手就擒吧!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们绝对逃不出武林盟围剿!”野龙门张文德双手龙飞凤舞,五道半透明的水纹气劲形影相随,伴同他双手挥动,看似无线的风筝,追击围攻自己的五人。
水纹气劲就像悠悠球花式回旋,以张文德为中心,横来划去强攻八方。宁香夷等人,基本上无法靠近他,就被水纹气劲逼退。
张文德属于巅峰期的绝顶高手,宁香夷、莫念夕、纪水芹、徐子健、慕雅都是顶尖武者,尽管人数占了绝对优势,他们依旧拿张文德没办法。
幸好,这次交手不需要取得胜利,他们只管拖住对手就行。
“才不要哟!我们又没干坏事,为什么要束手就擒!”莫念夕一个后空翻,岌岌可危的躲开水纹气劲,气劲擦地而过,如同铲土机般在地面留下道半米坑渠。
“张掌门可以别说话吗?的口气跟吃了蟑螂一样,听着就令人作呕。”纪水芹化身雷霆,电光火石般规避两道气劲,冲到张文德身旁。
然而,就在她双刀横舞,准备打断张文德攻势,第三道水纹气劲迎面袭来,逼迫她左手反向抽刀,将气劲劈开。
纪水芹格挡住第三道气劲,第四道气劲紧接而来,此时她唯有顺势转身,右手再次横劈,将气劲搓开……
张文德双手舞动,控制五道水纹气劲肆意穿梭,一道接着一道,不间断的进攻纪水芹,当第四道气劲被挡下,他立马牵引第五道水纹气劲撞过去……
徐子健看到纪水芹逼近张文德,本想去帮忙,助少女一臂之力,但是张文德的攻势如波涛海浪,一浪紧接一浪,根本没玩没了。
纪水芹挥刀格开水纹气劲,水纹气劲便会借势反弹,朝下一个目标冲去,如此前扑后续维持攻势不断。
虽然水纹气劲只有五道,但在张文德控制下,它们相辅相成前后照应,让徐子健无隙可乘。
纪水芹反复轮回双刀,格挡了七次气劲,确定无法靠近对手,只能再次化身闪电,急速甩脱水纹气劲。
纪水芹所领悟的精刀门刀诀,讲究的就一个字,快!以雷霆闪电的速度,风卷残云般斩杀对手。她的进攻一旦受阻,无法一气呵成,她就必须重新调整攻势。
说白了,纪水芹与人交手,胜负往往就是一刹那间,不是死就是我亡,如今她能够撤回来,重新调整准备第二轮攻势,皆因张文德要对付的人并不止她一个……
“精刀门怎么会教出这种口齿恶毒的弟子!”张文德显然被纪水芹的毒舌气到,他可是野龙门掌教,堂堂一派之首,岂能容忍区区女弟子对他恶言,而且还是拐着弯骂他口臭。
张文德猛然发力,把进攻重心放在纪水芹身上,打算先教训这个看似文雅,说话却尖酸刻薄的精刀门女弟子。
“机会!”慕雅眼神犀利,张文德改变攻势刹那,被她看出一丝破绽,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
慕雅在交战时一直在分析,张文德武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五道水纹气劲,为了体现超高速的流动性,只能类同风车般定向旋转,如今张文德改变攻势,将重点放到纪水芹身上,一刹那的不协调,被慕雅把握住。
嗖!一根箭矢流光飞逝,如同在高速旋转的电风扇扇叶的缝隙间钻过,一箭穿透五道气劲射向张文德。
无可奈何之下,张文德只能侧转身,敏捷的闪过利芒。
慕雅的箭矢并不能对张文德构成危险,但是能打断他烽火旋转的攻势,宁香夷、纪水芹、莫念夕在他攻势停下瞬间,不约而同展开反攻,从三个方向袭击张文德。
大意了!张文德反应过来时,已然身陷三面夹击,虽说他不认为自己会落败,可气势如虹的攻势突然被打断,无法一鼓作气击溃宁香夷五个顶尖高手,接下来的交锋就会陷入拉锯战。
“张掌门得罪了!”宁香夷姑且算是水仙阁执事,于情于理不该联合徐子健等年轻弟子,围攻张文德,但是为了周兴云,她也只能豁出去,谁让她技不如人。
宁香夷一剑撩刺,打算扰乱张文德脚步,为后面赶到的莫念夕和纪水芹争取优势。
宁香夷非常清楚,他们五人实力比张文德弱很多,要立马取得胜利,无疑痴人说梦话。因此她攻击对手采用的方式,与正常的手段不一样,主要扰乱敌人的攻防节奏,逐步积累优势,为同伴争取更多取胜机会。
宁香夷毕竟是个熟滴滴的大美人,思维相当成熟,在战斗中懂得思考如何配合队友,不像某个人小鬼大的无双妹子,一个人左冲右突大展神通,害得虞夫人寸步不敢离开她,必须时刻留神防止外人伤及宝贝女。
叮当一声清脆,张文德利用指尖弹开宁香夷剑刃,莫念夕趁着他重心左倾,果断扫堂腿攻其下盘。
与此同时,纪水芹就像崩雷一样,带着电光瞬息闪现到张文德面前,手起刀落开山辟土。
张文德头疼了,现在他上下受敌,只能挥霍内力,凝聚气盾将两人震开。然而,他并非极峰武者,气盾只能维持一刹那,震开莫念夕和纪水芹后,慕雅、徐子健、宁香夷肯定乘胜追击,继续打乱他攻防节奏,如此一来反复交手,搞不好会陷入死循环,被五人的狼群战术压制。
就在张文德不知如何破局时,一阵飓风横扫突袭,瞬间将慕雅射来的利箭与试图近身搏斗的徐子健逼退。
“诸葛长老……”张文德抬头望天,便看见石海城龙骥宫的大长老诸葛文。
“虽然我不想欺负小辈,但武林盟旨意不可违,我只能奉命行动……”诸葛文先前与蒋维天、潘成胜、陡苍天联手,四人激战娆月和周兴云,深知周兴云一行人的厉害,看到张文德陷入苦战,他立马就赶过来支援。
毕竟,本届的江湖新秀实在太诡异,即便极峰武者也不敢疏忽大意,否则……蒋维天便是最真实的写照。
“空!空!空!” 拳脚相搏的声音清晰地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八个真仙殿修士戏谑地看着穆若拙与 […]
未分类“空!空!空!”
拳脚相搏的声音清晰地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八个真仙殿修士戏谑地看着穆若拙与三具血傀儡拼杀,其中一人从死去的宫本家族修士身上取下空间袋,与其他七人均分资源,等待着穆若拙力竭。
“此人真的是白家后裔?”后到的三人中有人问道。
“当然了,这是宫本家族之人临死前说的,应该不会有错!”
“这次发达了,若是得到了白家的传承,不如我们八人另起门户!”
“好主意!我们也可以体验一下称王称祖的感觉!”
“各位,还是速战速决吧,若是此人当真力竭,毁掉了传承,岂不是功亏一篑!”
“对!不能让他有机会动手!”说罢,几人就要上前,其中一人开口道:“且慢!若是冒然出手,他定会起疑,或许会狗急跳墙!”
“那该怎么办?”
“不如让我去试试!”
七人不解地看着开口之人,没有拒绝,此人微微一笑,大声说道:“穆若拙!你是白家后裔吗?”
穆若拙没有回答,其他七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开口之人,此时此刻问这种问题,不是打草惊蛇吗?
“穆道友,不如束手就擒吧!”
“妄想!”
七人更加不解,此时再劝也是无用。
“也对!以穆道友的天赋资质确实不会甘心沦为阶下囚,果然你不是白家传人!”
穆若拙脸色难看,怒视此人,却没有出言反驳,他知道对方在用攻心之计。
“白家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大家族,实力确实也很强,但族人蠢得要命!”
“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你以为秦家和华家取代白家是偶然吗?你以为是秦家和华家在阵法和符箓之术上很强才成为了后继者吗?错了!他们才是白家灭亡的元凶!”
穆若拙闻言一愣,被一个血傀儡击中了肩膀,吐出一口鲜血。
“哎呀!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吧!当初秦家和华家不甘心屈居白家之下,早有不臣之心,恰好白家与那个家族关系密切,给了秦家和华家动手的借口,否则,白家也不会在那个家族灭亡后便家破人亡,你以为是立场不同?错了!都是人为!”
“你胡说!”
“没错!我也只是听说,毕竟是万年前的事情了,但我真仙殿与妖圣堂关系密切你应该知道吧。前些时日我有幸与一个妖圣堂的天才修士结交,无意中聊起了以前的事情,才得知秦家和华家之所以会动手都是妖圣堂暗中怂恿的!”
“不可能!区区妖圣堂怎会有如此能量?”
“若是平常自然不可能,但那个时候人心惶惶,灭掉了那个家族之后,许多人已经杀红了眼,白家处处维护那个家族,被灭也是情理之中!况且妖圣堂只负责怂恿,暗中还有人栽赃嫁祸!在那个时候,难道你认为还有人能保持冷静吗?”
“不可能!不可能!”
穆若拙心绪大乱,他一直以为是白家得罪了某个神秘势力才会被人寻仇,原来只是因为太过强盛遭人嫉妒,亏他一直在寻找这个仇家,没想到是与白家交情不浅的秦家和华家!
“砰!”
穆若拙被一具血傀儡击中了胸口,倒飞而出,吐血不止。
此时,真仙殿七人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开口之人,杀人诛心,这穆若拙作为名门之后本就以家族为荣,得知家族灭亡另有隐情,岂能不乱!
“啊!!!”
穆若拙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怒吼,似在宣泄,又像是在自嘲。
开口之人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正欲上前收割,忽然听到后方也传来了类似的叫声。
“啊!!!这是什么!”
此人连忙回身发现一团棕灰色的烟雾将七人包裹在内,不知其中情况,只有七个清晰的惨叫声传出。
三具血傀儡停止了动作,方才刺激穆若拙之人暗呼糟糕,血傀儡停止攻击的原因只有两个,其一是操控者下达了命令,其二是操控者陨落,他毫不犹豫地向着另一个方向逃走。
正在此时,一只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如同一只铁钳令他无法移动。
“方才你的说我很感兴趣,再说几句!”
真仙殿之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直到被触碰的一刻他才发现有人接近,单凭这一点此人便不是他能胜过的。
“你是……林修齐?”穆若拙惊讶地说道。
“哦!老穆,好久不见!”
真仙殿之人听到林修齐之名,心中彻底凉了,谁不知道林修齐与真仙殿有深仇大恨,真仙殿甚至多次召开会议要对付此人,但毫无收效。
不提此人变态的修炼速度,单论一手神出鬼没的土遁术便足以令同阶修士闻风丧胆。
进入此地前,殿主亲自下令要捉拿林修齐,但许多人在得知林修齐已经是灵动中期修为之时,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避开,否则,哪怕是神猫转世,有九条命也经不住对方的暗杀。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可以毫无生息地接近他,他的七个同伴必然是中了林修齐的招式。
想到此处,真仙殿之人心中已经绝望。
“林修齐,我知道今日必死,告诉我杀掉七人的烟雾是什么?我真仙殿之人整日与血煞为伍,普通毒烟根本无法瞬间杀死我们!”
“最后一个问题就问这个?你这求知欲不去当科学家真是可惜了!”
林修齐微微一招手,棕灰色烟雾缓缓聚拢,变成了一颗榛子大小的药丸。
“苗家的三衰伏魔丹!!”
一旁的穆若拙率先认出了此物,林修齐自语道:“你抢答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是苗家的丹药!”
真仙殿之人看着方才七人所站之处只有七只空间袋落在了原地,没有丝毫痕迹,心中对此丹的威力已经有了估计。
“你说白家灭亡是秦家和华家做的?”
“没错!”
“确定?”
“确定!”
此人,真仙殿之人自知必死,即使方才所说只是传闻,他也要让二人认为是事实,若是能让他们去找秦家和华家的麻烦……二人必死无疑!他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了!
“白家和哪个家族交好?”
“这……不知道!”
“那你还敢肯定?”
“那个家族的名号乃是修仙界的禁忌,大势力都闭口不提,我等身在凡间,久而久之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家族!”
“有道理!”
真仙殿之人闻言,心思忽然有些活络,他发现林修齐并非坚心要杀他,甚至还会思考的话,若是如此……他还有生还的可能。
“白家底蕴深厚,待人真诚,但势力太大,遭人嫉恨也是难免。即使秦家和华家不动手,其他人也会动手!”
“按你的意思,白家的灭亡是注定了喽?”
“没错!”
“你方才说有人暗中栽赃,是谁?”
“是一个与妖圣堂关系密切的组织,这个组织里都是刺杀的高手,不瞒你说,他们的人也进来了,你若是放了我……”
“刺星宫的人也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刺星宫的名号?”
“听过,不!杀过!”
“不可能!刺星宫之人……”
此人还要反驳,看着林修齐手中拿着的一块令牌彻底呆住了。
令牌之上,正面乃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天狗食日雕刻,背面有“学徒”二字,分明是刺星宫学徒级修士的身份令牌。
“原来是刺星宫搞的鬼,还有妖圣堂……果然和你们真仙殿有关联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呃……”
林修齐随手斩杀了此人,对他而言,真仙殿修士并不是人,只是一群无恶不作的畜牲而已,他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人,尤其是方才他亲眼耳听到此人对穆若拙说的话,字字诛心,显然是一个心性狡诈之人,留不得。
“林兄!玉儿呢?”穆若拙兴奋地问道。
林修齐表情一僵,神色凝重地说道:“穆兄,玉儿……陨落了!”
生命之泉,干涸了。 圣傀,失踪了。 傀祖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难道是自己沉睡时间太久,记错 […]
未分类生命之泉,干涸了。
圣傀,失踪了。
傀祖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难道是自己沉睡时间太久,记错了?
对!他好像在最开始研究傀儡的时候,曾研究过具有灵智的傀儡,还用自己的一丝灵魂为引造成了一具,而且成功了。
但,傀儡有谋反之心,于是他将傀儡的身体肢解了,以五行奇物封印在五个不同的地方,头颅部分封印处刻意栽了一棵变异灵草,不断吸收头颅的能量。
难道是那东西苏醒了,拿走了一切?
他哪里知道那个洞府已经被当成“通灵秘境”被人探了,傀儡也顺利被林修齐毁掉了。
看着傀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米洛传音道:“大哥!要不……提醒他一下?他是不是忘词儿了?”
林修齐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毕竟沉睡了很久,怀疑自己也很正常。
“前辈!是不是还有一块比较重要的石头?”
傀祖神色一凛,警惕道:“你,你怎么知道?”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掌拍向脚下山峰,悟法山应声而碎,却不见珍贵的太初法晶出现。
他原以为是年代久远,悟法石蒙尘,埋入山中,怎么不见了。
看着傀祖一脸茫然,林修齐无奈道:“前辈!或许这事儿……和我有点关系!”
“你?和你有什么……真的和你有关?”
傀祖有点不敢确定了,毕竟现在气运不足,什么倒霉事儿都有可能遇到。
“你说的生命灵泉是不是那边池子?”
林修齐指着生命之泉的干涸泉眼说道。
“你动了本祖的灵泉?”
“也不是我想动,那时我修为太低,被你的傀儡追杀,情急之下跳进了池子,然后……洗了个澡!”
“那为何灵泉会干涸?”
“呃……可能是洗得比较彻底?”
“……”
傀祖整个人都不好了,洗个澡能把水洗干,你是在洗胃吗?
“灵泉之事先不提,本祖的圣傀呢?”
“呃……你也知道那家伙太大,不太方便携带,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只留了能量核心!”
“你拿了永恒之心?现在在哪儿?”
“用,用了!”
“胡说!永恒之心可是星……你绝不可能炼化的,那东西根本不完整!”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还需要悟法石呢?”
“悟,悟法石?是这座山……原址上的石头吗?”
“嗯!”
“你登上山顶了?”
林修齐一指米洛,道:“我们都登顶了,他可以作证!”
傀祖彻底无语了,谁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登顶,我想知道太初法晶去哪儿了!
“哦!对了!悟法石好像叫……太初法晶!”
傀祖顿觉眼前一黑,完了!朕的江山亡了!
“不对!太初法晶和永恒之心不可能被炼化的,更不可能被你一个小辈炼化!”
傀祖大吼大叫,俨然有点精神失常的感觉,林修齐想安慰对方一下,他决定将其中的原理解释清楚。
“前辈!我说一种情况,你看看是不是可行!”
他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下,着重提到了太初法晶和永恒之心被炼入九转仙轮之事,当然也提到了十方法珠的调和作用。
不提还好,待他解释完毕,傀祖呆住了,一副大脑宕机,急需重启的样子。
“大哥!还是你厉害,你的解释是致命一击啊!”
“是吗?其实我是想安慰他!”
“还是安慰他的在天之灵吧!”
“也对!”
米洛紧了紧拳套,林修齐拿起了锹,二人凌空踏出一步,狂澜一般冲向傀祖。
“轰!”
巨响惊天,林修齐和米洛齐齐后退,神色万分惊讶。
他们竟然失败了!
二人的全力一击竟然无法击穿岛屿的防护屏障。
“大哥!那是……”
“空间之力!!他或许没有骗我们,这岛真的是天道世界!”
二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傀祖真的是大圣皇,或许修为在玄界会被压制,但天道世界的强度不会改变。
那是一个真正的独立世界,在修士体内之时,甚至可以不受宇宙规则影响。
如今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就算是撞过来,威力也足以击杀合道修士。
玄界危险了!
若是傀祖用岛屿撞击玄界,这个世界就要毁灭。
就在这时,岛屿传来了震动声响,傀祖的恍惚结束了。
他的目光冰冷得可以冻住太阳,杀意、怒意……还有一丝委屈,这个情绪组合基本上可以确定一件事。
傀祖要拼命了。
“好!林修齐!你很好!本祖的好处都被夺走了,我们还真是有缘!”
“前辈……不约!”
傀祖笑了,像是想通了什么,道:“既然你炼化了本祖的宝贝,只要本祖将你炼化,或许还有意外收获!来吧!成为本祖天道世界的核心吧!”
“前辈!我不想当岛主!”
“这可由不得你!来!接受本祖的恩赐吧!”
神明之岛高高飞起,瞬间出现在二人头顶。
“米洛!分开走!”
“好!”
二人朝着相反方向飞去,仅仅一秒钟后,他们发现完全没有必要。
神明之岛只盯着林修齐一个人,米洛逃了寂寞。
岛屿速度奇快,却不是撞击,而是落下一道琉璃色仙光,稳稳地将林修齐罩在其中。
“还不快快入岛,更待何时!”
傀祖兴奋地大声一喝,他知道这一波稳了,显然林修齐不是大圣皇,甚至连圣皇都不是,天道世界出场,对付一个小辈,十拿十稳。
“始祖!拜见始祖!!”
就在这时,一个兴奋到突破天际的声音传来,傀祖循声望去,发现了三个老头,竟然是自己的后人。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宁家的三位合道修士,宁奎德,宁奎心和宁奎道。
“始祖!时隔多年,有幸再睹圣容,实乃三生之幸!”
说着,三人纳头便拜,竟是一瞬间完成了整套三拜九叩大礼。
宁奎德看着岛屿下的林修齐,毫不掩饰地露出怨毒之色,朗声道:“始祖!林修齐对家族诸多羞辱,杀我族人无数,恳请始祖镇杀此人,以正人心!”
傀祖眉头微皱,神色有些不悦,他情感淡漠,对于族人根本没有亲情可言,甚至当年傀族之人只是他的实验材料,因为移植过他的血脉才勉强称之为后人。
“本祖自有斟酌!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退下吧!”
“是!”
宁奎德开心极了,没想到林修齐竟然将宁家始祖引了出来,真是作死作出了新高度。
面对九灵,一个新晋仙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三人向后退去,却没有离开,他们想目睹林修齐魂飞魄散的瞬间,大长老宁奎心甚至取出玉符,欲留下珍贵的影像,便于日后反复欣赏。
神明岛下,林修齐站在地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仿佛有一颗星球落在自己身上。
他当然没有真的背过一个星球,只是忍不住会有这种感觉。
“林修齐!还不乖乖投降!小心身死道消!”
“前辈!成为天道世界的核心,那不是等同于身死道消了吗?”
“至少你还能保留自我意识,还不谢恩!”
“你确定收了我之后,天道世界还归你?我可是看出问题了,你若要取回大圣皇实力,需要重新炼化此岛,你觉得我会合作吗?”
傀祖的嘴角微微抽动,林修齐说得不无道理,若将他炼化成核心,岛屿归对方支配,相当于器灵,自己确实需要重新将神明之岛送入体内,若是对方捣乱……棘手啊!
但,他是傀祖,岂会被一个晚辈吓到。
“本祖可以清除你的记忆,只留下身体,作为供能之物!”
“这么残忍吗?”
“你值得本祖如此!”
“残忍是好事儿吗?还炫耀上了!”
“林修齐!你若肯合作,本祖传你长生大道,如何?”
“你以为真的可以让我当岛主?先问问这天地答不答应!”
“哼!你也敢妄论天地,信不信本祖将玄界毁……”
“轰隆!”
混沌天雷无故落下,劈在巨岛之上,不是一道,而是一束。
傀祖一脸茫然,什么意思?随口说一句就能招来混沌天雷?太儿戏了吧!
“不对!不是混沌天雷!是归墟之雷!该死!”
林修齐的身体溢出少许冥气,招来了混沌天雷,但雷电击中岛屿后,察觉了天道气息,神明之岛的上空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归墟之雷夹杂着灭源风暴联袂而来。
此时,林修齐在岛下,天雷在岛上,而天雷是不会转弯的!
“该死!竟然是这么个天地不答应!”
“前辈!不如我们各自收手如何?”
“区区小辈也敢威胁本祖!莫要痴心妄想!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九灵的真正实力!”
不知为什么,林修齐好喜欢这句话,尤其是从傀祖口中说出来。
青竹印记浮现,神明之岛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青芒,傀祖表情严肃,双眼微微闭起,身体飘散出青色光霞,如雾如烟,仿佛浓墨滴入水中一般迅速晕开,弥漫了整座岛屿。
仙光浮动,瑞彩蒸腾。
巨岛四周充斥着浓郁的生机,原本一片荒芜的玄界大地迎来了奇迹,草木疯长,碧树成林。
短短几十秒,一座森林拔地而起。
“这是……在炼化天道世界!!”